片刻那暗衛便從宮人所取了嶄新太監服過來。
祁淵將衣服接下,遞給了蔣馥瑩,“拿去。”
蔣馥瑩把衣服也裝進包包里,“我這樣對你對我都好。我也不希望你被冠上和臣妻有染的罵名。你不理解,我也沒有辦法。你就當我是只顧自己名聲的自私鬼就是了。”
“對孤來說很簡單,你想聽,孤答應了,你進去聽就是了。不信任孤,也不肯同孤并肩進殿。歸根到底,祁淵對你只是一個早就忘卻了的前未婚夫罷了。孤不在乎什么罵名。”
蔣馥瑩沉聲道:“我在乎。”
她不希望因為自己使他背負任何不好的名聲,她一無所有被世人唾棄實際無所謂,他可是吃了七年的苦好不容易復寵再起,有大好前程,她不希望成為負累。所以,她在乎他是否背負罵名。
祁淵深吸口氣,“孤明白了。那么就不勉強周夫人,也不會使周夫人因為出墻而背上罵名。本就是肉體交易,便不必打感情牌了,周夫人想悄悄地偷,孤享受完又不用負責,何樂不為呢?”
這時,外面響起了邱夢的聲音,“殿下,殿下!...翠墨,方才下人到宴上告訴我,殿下大寒的天在這邊廊底坐著,如何沒看見人呢。”
祁淵聽見邱夢的聲音在廊底那邊傳來,神色微微一斂,才意識到自己竟又因蔣馥瑩而情緒激烈起來,他在府同邱夢在一處從來平心靜氣,不會有太多情緒起伏。
蔣馥瑩也聽見了邱夢的聲音,她該把祁淵還給邱夢了,剛才那絲溫暖,她已經屬于逾越了,她捂著自己的包包說,仍然未能將做的衣裳給他,“她在找你,你快過去吧,我沒事了。我在這里坐一會兒,我不會哭了。我會想想開心的事。”
趙術娘要與她家二姑娘退婚。她進出屋門被周蕓賢要求搜身,拿不出銀票趙術他娘就下死牢去逼死她妹妹。娘家秋后問斬,很多事。暫時沒有想到開心的事呢,唯一開心的是今日孤單哭泣時遇見了祁淵,好吧,她悄悄想祁淵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