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
“嗯?”
“孤王這二日子夜也去了東籬巷。”不知靜默多久,祁淵緩緩說道,“晃悠了一圈。”
蔣馥瑩疑惑道:“你子夜去了,你兩天都去了嗎?”
“嗯。過去看看,能不能撿到一只總是傷痕累累的流浪貓。”
蔣馥瑩吸吸鼻子,紅著眼眶問:“流浪貓是指我嗎?”
把祁淵給問笑了,他說:“是。”
原來他們都沒有忍住,都去東籬巷了,只是時間上錯過了。又想起那夜她窩在周府外馬車里半宿,他在她臥室等她的事情來。
祁淵靠在假山打量她,沒有逾越。
蔣馥瑩也背著裝著給他做的衫子的包包,凝著他。
時間仿佛靜止了。
蔣馥瑩先向前,踮起腳尖,吻住他的下巴,他的青茬扎的她唇瓣微癢略痛。
“我要把肺癆傳染給你,你把我這瘟神揮開吧。”
祁淵身子一緊,用指腹抹去她眼尾淚珠,“我沒有碰你,這次還是你主動的,這回幾寸讓我出去啊。”
蔣馥瑩突然記起自己干過的中途反悔的壯舉,很有些慚愧而心疼他,低聲叫他:“祁淵...”
祁淵起初緊抿著唇,蔣馥瑩用他教給她的方式親吻著他微涼的下頜。
祁淵身體緊繃,緩緩地擁住她的身子,低下頭親吻著她耳廓,將她耳尖那個搖晃的的令人難耐的珍珠耳墜,連著她的耳垂含入口中,用舌尖去細細描畫,他在她耳邊說,
“我沒有中止我們的交易,我只是屢次動情,屢次被拒絕,常常失落,身子受不住,避免見你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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