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果然。
謝錦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或許在期待離經叛道的少主迷途知返吧,他苦口婆心道:“爺,您不能叫周夫人牽著鼻子走啊,如果再被那個女人傷害怎么辦,她利用完了您,和她那個相公和好,把你踢掉,那您的立場不是很尷尬?”
“謝錦,現在你明白孤為什么不帶你出門了么?”祁淵問。
謝錦怔忪了片刻,“因為屬下...啰嗦?”
“嗯。”
謝錦猛地尷尬住了,少主不帶他出門原來是圖耳根子清凈啊,嫌他話多?怪不好意思的,因為話癆而被嫌棄,“那屬下以后不羅嗦您了行不行。”
“看你表現。”祁淵說。
回到上京食府他在二樓的臥室。
祁淵扭頭對謝錦說,“叫暗衛去了解一下趙術和沈江云的事情,這二日過來說說趙術退婚的事情。”
謝錦便在外廳歇著,順便三緘其口,默默把主子安排的事記在本子上,以免被嫌棄啰嗦。
“叫你少說,沒叫你沉默。安排的事聽見了嗎?”祁淵特別不滿意。
謝錦一整個無語,說太多不行,不說也不行,“聽...聽見了。都記在本子上的了。叫暗衛去了解一下趙術和沈江云的事情,這二日過來說說趙術婚事的事情。”
“啰嗦。”祁淵聽他又復述一遍,便輕聲斥他。
謝錦:“......”感覺快干不下去了。少主他太難伺候了。
祁淵進內臥在床上躺下來,也覺得自己近三十歲了,和蔣馥瑩玩這種幼稚的小曖昧很荒唐,但是心里卻又有種癢癢甜甜的感受,他靠在床沿躺著,離墻壁還有很遠距離,床大,夠三四個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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