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抄了周家,你可以把周家發配到邊疆去做牛馬的呀。”
“哪個屬羊的求我不要的,不要得了便宜來賣乖。你沏那杯苦參解酒茶,人情還你了。”
蔣馥瑩突然無以對,她哪里想到他真依了她,那也不能承認王八犬是自己寫的陷害周蕓賢吧,祁淵知道罵天家的實際是她,不得把她送牢里陪她爹娘?
“我今天真的沒有忘記和你約了申時,我本來都打算過來了,結果...”
祁淵當真不愿意聽蔣馥瑩的解釋,因為如果她想來,她可以放下一切過來,她若不來,便說明祁淵根本沒有她的其余事情重要。
“你甚至沒有讓丫鬟過來知會一聲你來不了!孤王覺得你若稍微將孤王放在眼中,你不至于這樣。”
蔣馥瑩聞,心中猛地揪緊,她忘了叫丫鬟過來說了,真的忘了,她看見她本來以為會有去無回的周蕓賢回來和她撞個正著,她也有些慌了,緊接著趙術的母親過來要和她妹妹退婚。
她和趙母以及周蕓賢均發生不快,她臥室的門被鎖,她后又奔走舅父家借錢沒借到,很多事情壓在一起,她真的不是故意不讓人過來給祁淵送口信的。而且她不確定祁淵是不是會來。
她真的什么都做不好。沒有一件事情做的圓滿。她覺得自己好失敗。那又怎么樣,反正沒人期待她什么。破罐子破摔。
“蔣馥瑩,孤王給你二刻鐘,你若是要針灸彌補,你便做。你若是繼續狡辯,孤王立刻離開,自此永不相見。”祁淵冷下面龐,“你的身體魅力,沒有你想的那么大。”
蔣馥瑩被祁淵的‘永不相見’四字嚇到,她忙將口中的解釋壓了回去,她說,“我不解釋便是。我給你針灸吧。今日是我玩過頭忘了這事。我道歉。我保證以后不會遲到了。”
祁淵說:“道歉沒用。扇你一巴掌給你說個對不起,你舒服么。”
蔣馥瑩眼里的淚珠滾來滾去不肯落下,心想自己急需兩萬三千兩的事情不必向祁淵出口了,自己的舅母尚且不肯幫助自己,何況是前任不歡而散的未婚夫。
兩萬三千兩哪里是小數目,在這個談錢色變的世道。她不認為自己和祁淵脆弱的關系可以經得住提錢字。如果他說你值二萬三千兩么,她會難受的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