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敢問……他身邊不缺太醫,這點常識太醫都有的了,她不需要顯擺,邱夢應該比她想得更周全。
祁淵指尖微微一動,干什么告訴孤王葡萄解酒,又吊上胃口了?
那邱夢但覺得面上無光,誰需要殺人犯的女兒請客了?
旁的娘子們都覺得蔣馥瑩一身銅臭,這名門女子哪個會如此和男人伸手要錢哦。男人若是想給,哪里需要討要呢。
邱夢將手輕輕搭在祁淵手臂,“罷了,銀票給她,打發她走吧。誰又需要一個臣子內婦請客了。傳出去不好聽。那是人家的賞金,殿下執意不給,到底有失身份了。”
“你想要上京首富的銀票,孤王成全你!”祁淵從托盤里捏起那一千兩銀票,緩緩地撕成兩半。
蔣馥瑩望見銀票被撕碎,瞳孔猛地一縮。
感覺到被撕碎的不是銀票,而是自己,是今天唯一的一點向上的希望,她突然身子晃了晃,眼底的光逐漸滅了,這一晚上,死乞白賴追求到希望破滅的滋味。
“祁淵,你撕碎了我的銀票……”
祁淵一下一下將銀票緩緩撕碎成屑,“孤王是撕了它。你記住,孤王不給的,你別要。”
“你怎么可以撕碎我的銀票,抄了我家還不夠么,你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嗎...”
蔣馥瑩小聲說著,模糊了雙眼,今天唯一的一束光也被撕碎了。
原來她的運氣并沒有很好。她今天不能開心一下了。死囚犯的女兒不配開心一下么,哦,回家不能在穎兒面前吹牛了。
“以后再讓孤王在類似場合遇見你,見你一次,收拾你一次。”說著,祁淵將撕碎了的銀票倏地揚在了蔣馥瑩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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