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要怎么哄她?
莫非:
瑩瑩啊,沒事的,六十三人口砍了埋起來就看不到了...這樣?
還是,瑩瑩啊,你老爹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這樣?
不管哪樣,屬實都哄不好她,她希望周蕓賢境遇每況愈下。
蔣馥瑩冷靜道:“阿郎,我不要幫你抄錄臣子規的。”
周蕓賢把眉頭豎起來,著急,“別鬧啊,明早上得見太子將臣子規交給他,他那個人不茍笑,看起來陰狠的要命,你不知他出冷宮前,先坐在屋檐下親眼盯著把欺負過他的惡仆斬兩段吧,惡仆上半身在地上爬出多遠,血拖滿地。咱倆在他落魄時成親,他不滿的,在他面前夾起尾巴做人。方才還夸你懂事。你怎么就又不懂事了。幫忙抄啊!”
“想我幫你抄錄,也不是不可以。”蔣馥瑩輕聲談著條件,“除非你答應幫我一件事情。”
“什么條件?”周蕓賢不解,“你對你相公付出應該無條件付出,娶妻子不就是要她賢惠的?”
“我妹妹養的小狗丟了,抄完臣子規,你多帶一些你的手下,跟我一起去護城河那一帶找小狗。”蔣馥瑩提出要求,對他的后半句不贊同也不回應,又記起祁淵在馬車上對她的照顧,雖是嫌棄她臟,可祁淵對女人的細心可見一斑。
周蕓賢大為震撼,“你怎么還想出門啊?安分點在家做周夫人不行嗎。一條狗丟了就丟了,找它干什么啊,死外頭又怎樣?我需要狗看家護院,你有錢,再給我買條就是了啊。”
蔣馥瑩面頰不悅,立起身來,心想我合該安分點在家把我的嫁妝給你全家花么,他這些年一份家用不給便罷了,如今字里行間還是要吸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