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聞聲,回過頭來,吃驚極了,畢恭畢敬的走到翁氏身邊,“婆母,您怎生受著傷過來了?幾時來的?兒媳方才沒看見你呢。不是說了肋骨斷了需要靜養嗎,這下一活動,保不齊又得正骨了。”
翁氏險些被氣的背過氣去,“你那么大眼睛居然沒瞧見你的婆母?你什么意思。”
蔣馥瑩輕聲道:“眼睛大這眼神不見得好,常道眼小才聚光。”
“你!”翁氏氣急。
尤氏心下一揪,她在說誰眼小,我嗎?
尤氏為翁氏揉著后背,對蔣馥瑩冷嘲熱諷,“您是千金萬金小姐,老太太是鄉下出身。您眼里除了太子殿下,能看見誰啊?府里出了這么大事,蕓郎被太子罰了,你倒好,在西廂暖帳子里安安穩穩的睡了一長夜,這個家你到底是不想要了!許是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
翁氏細聲細氣,“昨兒你嘴甜哄老身,說要去沈府抓了家禽過來給老身褒雞湯喝,老身以為你安心和我周家過日子,看在你不小氣,肯出銀兩,老身給你幾分薄面。老身問你,你抓雞怎么抓到太子書房去了?昨兒回家,為何不第一時間來領罪。”
蔣馥瑩尋思這周蕓賢抄臣子規需要安靜,這般嘈雜他肯定受影響抄不進去。
明天早上就得交差,才完成一半,這可不好。那不得外面翻天覆地讓他心煩意亂,以至于抄不下去?
蔣馥瑩便有意刺激翁氏情緒,加劇這嘈雜,這家既然不過了,那還不是怎么烏煙瘴氣怎么搞,維持一個家很難,禍禍一個家還是挺容易的。
“婆母您錯怪兒媳了。這昨日兒媳沒有第一時間來領罰,是因為...因為...因為...”
因為了半天,磨磨唧唧就是不說下文,反正爭分奪秒需要安靜的是周蕓賢又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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