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不知說什么,難道質問他為什么要傳她丈夫來毓慶閣抓她回家?很簡單的,他目的是耍她,讓她沒好日子過,又有什么好問。
或者質問他,為什么為了邱夢逼她做不喜歡的事情,那是人家的妾,自己是周夫人,他難道不護著自己的妾而護著她這外人,又有什么好問,又有什么立場來問。
問出來多不自重。本就見不得光的關系。
祁淵倏地推在蔣馥瑩心口,把她推的一個趔趄,直接坐在了椅上。蔣馥瑩差點就哭出來,到底忍住了。
他說,“推了。和孤接著犟。你這樣冷血的女人能委屈過被你無視在冷宮七年的孤王?”
“是我辜負了你。結果已經這樣。七年怎么也彌補不了你受的苦。我誠然這幾年沒有理會過你。不如不說了。”
蔣馥瑩心下一軟,險些說她身不由己,父親以命要挾,慌忙立起身來,打算下馬車去冷靜一會兒。
祁淵見蔣馥瑩要下車,便將兩條長腿交疊著伸開,腳擱在蔣馥瑩這邊的座椅上,“哪也不準去。”
蔣馥瑩才走兩步,便被他橫在面前的長腿擋住了去路。
蔣馥瑩將步子頓下,“這是做什么?我不可以出去透氣么?”
“可以啊。”祁淵抿唇牽出一笑,“腿下面鉆過去,或者腿上面跨過去。”
蔣馥瑩報怨的盯著他,“有意思么祁淵。”
“不是刁難你啊。”祁淵挑眉,“孤王不可以伸開腿休息一下么?孤王的馬車吧。”
蔣馥瑩習慣了他處處刁難她,但她哪里可能像狗一樣從他長腿搭建的橋下鉆出去。
跨過去就跨過去。
她將手提在裙擺,便抬起一條腿先跨過他的長腿,這一折騰,又一股經血涌出,好生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