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肩膀一哆嗦,拿腿便跑出書房去。
出門右轉,經過那半掩的門簾時,余光里看見邱夢正撒嬌地拉著祁淵的衣袖,嬌聲道:“好不好嘛,爺,可以嘛,給夢兒一個面子,就同燕青出去聚一聚,終日里深居簡出,人都悶出問題來了,您啊出去和朋友聚聚,您心情一好,咱們的孩兒說不準就來了呢。”
祁淵沒有拂開邱夢的手,而是頗為縱容地說道:“好了,孤王隨他聚聚便是了。”
蔣馥瑩失落的垂下眼睛,仿佛看到曾經無理取鬧的自己,逼祁淵放下手中的書冊,給她吹吹那并不作痛的掌心,他的溫柔不再屬于她了。
蔣馥瑩緊了幾步,去跟上快步走在前面的周蕓賢的步調。
邱夢見窗畔沒了蔣馥瑩的身影,嘴角彎了彎,隨即對燕青道:“爺答應了同你喝酒。你欠我一個人情。”
燕青拱手道:“還是側妃娘娘面子大,我請他多次都請不出來呢。”
謝錦尋思,也可能爺他是要借酒消愁罷了,畢竟周夫人愛周大人愛的這書房酸透了。
祁淵睇向邱夢,“時候不早,孤和你一起回府午膳,你先去馬車等孤王。”
邱夢雖想等祁淵一起去馬車,但卻不會造次,以免招惹殿下的厭惡,方才周夫人那般的倔強咄咄,殿下是厭惡至極的,女人還是要聽話溫順,男人都喜歡聽話的女人,沒有男人喜歡擁抱一身刺的薔薇,“是,夢兒去馬車等爺。”
祁淵幽幽舒口氣,蔣馥瑩若有這一半溫順,聽他的先回周府,今日不會鬧成這般局面。
邱夢叫翠墨扶著出了書房,翠墨小聲說:“妃子,那個周夫人落魄的好像一條喪家流浪狗呀。”
邱夢慈悲道:“不可背后議人是非,做人要人前人后行為如一。說流浪貓也好過流浪狗呀。你呀你。”
書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