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朝她望過來,讓他來看看,周夫人叫他是又什么招法氣他?
蔣馥瑩疾步來到周蕓賢身前,用一種保護的姿勢跪在周蕓賢身前,伸開雙臂,將周蕓賢護在身后。
她說:“殿下容稟,今日民婦前來毓慶閣之事,家夫并不知情,是蔣馥瑩思親心切,說謊欺騙家夫,偷跑出來的。殿下若要處罰,便處罰民婦,可莫要處罰我家阿郎啊。”
祁淵面色猛地黑下來。
便看著那女子義無反顧將她夫君護在身后,而自己則被她冷落七年,對比之下,自己分外廉價,果然周家是她親相公。
“你家阿郎是指哪個?”祁淵問,誰曾經不是她的阿郎。
“蕓郎。”
“哦,你指周大人。”祁淵牽唇,還以為你指孤。
“是。”蔣馥瑩輕聲說。
祁淵冷冷一笑,自己一被作廢的情夫,立的威風可太多余了。她被鞭子打了,仍舊要護著周蕓賢,就那么愛么。可他偏偏就要立這威風了。因為他不愿曾經自己深愛著的小姑娘挨打。
“周大人,貴夫人似乎又在滋擾孤王了?這事翻不了篇了是么?孤一聽她這張小嘴喋喋不休,便不能...釋懷了呢。欺人太甚了。”
“殿下息怒。”周蕓賢心中怦怦狂跳,從后扯了扯蔣馥瑩的衣擺,“你干什么。不要添亂啊!你會害死我的。”
蔣馥瑩心想害死你不是更好么,不是為這個目的她干嘛刺激祁淵那頭猛獸,她又不是命硬抗造,柔柔弱弱對祁淵道:“當年拋棄你是我一個人的問題,是我愿意嫁給阿郎的。你若要報復,便報復我一人。我同阿郎是兩情相悅的。而且,我家阿郎右手腕骨折了,左手不好抄臣子規的,殿下,請處罰民婦,放過我家阿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