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便攥著護胃藥進得室內,她望向祁淵的眸子,昨夜他將她壓在門板險些發生關系的畫面出現在兩人腦海。
蔣馥瑩看著他干凈的手指,心中情緒復雜,他就用這手摸她身子的,干燥微涼的指尖在她身體留下的戰栗還仍清晰。
祁淵亦將她面孔細打量,眼睛紅紅的,方才見了家人又哭了,每次見她每次都睫毛掛著淚珠,“找孤王?”
“是。”蔣馥瑩說,“我找你。”
祁淵問,“你聽見多少?”
蔣馥瑩回答:“全部。”
祁淵不。
燕青望見某個不仁不義的女子,便有意奚落,“今日聽周府的鄰居,王大人說今日清早周大人在家立威風,拿好粗的鞭子抽周夫人呢。這要是不改嫁,不至于在婆家挨打吧。”
蔣馥瑩局促的立在那里,果然沒有不透風的墻,壞事傳千里。
祁淵低聲道:“燕青。”
燕青便冷冷哼了一聲,沒有再說什么。
蔣馥瑩因祁淵制止燕青的奚落而紅了眼眶,但她不會天真的以為他是護著她,興許他真的只是性子寡淡,嫌吵罷了。
周蕓賢拎鞭子要打她,她憤怒,不甘,可她心臟不那么疼,可祁淵和燕青的對話,祁淵說只是玩她,根本不打算幫她,她心臟特別難受。
但說到底,他不欠她什么。不幫也無可厚非。
可他為什么說他會考慮幫她呢。
為什么給絕望的她希望之后,又毀掉這希望呢。得到希望后再度絕望,她承受不住。
祁淵打量著蔣馥瑩的身體,隔著衣衫,不知鞭子打了哪里,他對蔣馥瑩說,“孤王眼下不方便。你先回去。有事晚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