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對翁氏行了禮便出廳去了,到底是大家閨秀,一舉手一投足都有規矩,也沒有浮躁的將內里想法都寫在臉上,頗能沉得住氣。
回臥房前,蔣馥瑩先去了一趟西廂房的小廚房,把她包的餃子,從冰窖里取出來,然后倒進垃圾堆,慢慢的用腳踩碎了,揉進雪泥里才停下。
這化泥養樹不比喂白眼狼強得多。
蔣馥瑩倒完餃子,便回到臥室包袱,檢查了一下退燒藥、保胎丸還有...護胃藥,都齊全,便帶著穎兒出府去了。
那尤氏在蔣馥瑩離開后,越回憶方才被蔣馥瑩當場拆穿之事越不忿,便把她的婢女煙兒拉過身邊,“她會有那好心,蕓郎參她滿門死刑,她反倒沒心沒肺的白眼狼似的去捉娘家的雞來給我煲湯飲?不可能吧,你跟著去看看。看她究竟去了哪里?”
“是,夫人。”煙兒說完便走了。
蔣馥瑩出府先乘馬車去了武館,給那武館店家易繆結清尾款二百四十兩。
易繆頂著雞窩頭,想是剛睡醒,他將銀票收下,抓抓亂糟糟的頭發,“結果還滿意?”
“滿意。夠他們三個休養半年了的。”蔣馥瑩說著,欲又止。
易繆揚眉,“怎么?還有事?”
“你這里接不接那種傳遞消息的活計?”蔣馥瑩看著這武館,保鏢護院討債可以,多半是不干這樣跑腿的事情的。
“哪種傳遞消息的活計?”易繆問。
“我丈夫給高層送禮,我打算給他的政敵送信告他行賄,知法犯法。這樣的活計,你們接嗎?”蔣馥瑩問。
“你要揭發親夫?”易繆說,“你還怪陰的。”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