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他攥的生疼,骨頭似乎要斷了,男人變了一副嘴臉,好陌生。
蔣馥瑩的眼底卻一絲退縮都沒有,也沒有任何一絲淚意,或許是這幾日將眼淚哭干了吧,她緩緩說,“這鐲子是我待斬獄中的母親給我的,興許他日就是遺物了。阿郎,這鐲子便非給不可么。”
說著,蔣馥瑩凄然一笑,“不給行不行啊。”
周蕓賢因著她凄然的笑意,心底狠狠一抽,曾經將她娶過府邸那種成就感似還是昨日,那時滿城都知他是沈府的貴婿,又記起娘子熬夜給他縫衣服的事了。
“你別再這遺物不遺物,我沒覺得對不起你,你過去對我種種好,不過是破鞋被人玩剩下,身子臟了嫁給我,自己覺得有愧于我,在補償我罷了,你哪里真心待我過,你哪里當我是你家人?我不娶你,你覺得京中貴公子誰會接盤要你!”
蔣馥瑩聞,將手攥緊,“阿郎,我與太子雖少年不更事卻守禮本分,沒有逾越,如若不信,阿郎可以叫人驗身。”
周蕓賢猛地一驚。
蔣馥瑩緩緩道:“自嫁入周府,我便斬斷過去,視你為夫婿,為你做針線燒菜做飯做家務,一心做周家婦,鐵了心給你生兒育女的。我何曾沒有把你當一家人,我的嫁妝錢肯不計成本給你花,便能說明我的誠意了吧。”
她如今清白還在,實質上尚算是清白的吧,那夜祁淵并沒有要了她身子。
周蕓賢始終懷疑并且嫌棄蔣馥瑩不潔,忽聽她提起她和太子沒發生過男女之事,他心中猛地一震,娘子她...
“你為什么不早說?”
“我不知阿郎懷疑我與太子婚前不潔。我以為阿郎知道我素來守規矩。”
周蕓賢很有些意外,她...
祁淵于東廂房閣樓底,看著提在手中的燙傷藥和凍瘡膏,身為被她斬斷的過去,自己賤不賤啊,夜探臣子府邸過來聽她說一心做周家婦,鐵了心給周蕓賢生兒育女的么。
-瑩瑩要做淵郎的太子妃,不準淵郎納妾,淵郎只準疼瑩瑩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