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把地址姓名留一下。這些人和你什么關系,干的惡事寫一下。你打算打到什么程度,寫完按手印。”易繆遞了張紙過來。
蔣馥瑩接過毛筆,在宣紙上簡短的寫下:
翁梅玉:我家婆,熱茶燙我手,罵我不下蛋
周蕓賢:我夫郎,養外室,屠我滿門
蓮蓮:外室,花我錢銀
程度:打骨折
地址:大理寺卿周府
蔣馥瑩寫完,落款處留下自己的名字,將食指在旁邊印泥壓了壓,然后在紙上按了手印,遞回去的時候,一并遞回去六十兩銀票。
易繆接過宣紙看了看,“你便是被滿門抄斬的沈家的外嫁女,蔣馥瑩。”
“是。”蔣馥瑩不覺得意外,沈府之事在京城誰人不知呢。
“你要我安排人打的是大官。”易繆陳述。
“怎么,你們不打官府的人?”
“那倒不是。”
“那你為什么問?”蔣馥瑩不解。
“你得加錢。打大官麻煩,你這夫郎是大理寺的,追查人他最在行,打他風險高。”易繆說。
“加多少。”
“打他五百兩。打你婆子還有你家老三免費贈送。”易繆說。
蔣馥瑩說,“他值這么多么。你不如去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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