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面頰倏地一熱。
祁淵牽唇笑了笑,“可以啊你。救父心切,孝女。原來周夫人也有在意的人,看不出來還挺有人情味。”
蔣馥瑩被他猜中,分外尷尬,她當年也并沒有不在意祁淵,而是小心的保護著他,“當年我……”
“孤讓你來不是敘舊的。”
蔣馥瑩把話咽回去,讓她來陪睡的,她卑微道:“我明白。我以后不會再提舊事惹你不快了。總之悔婚改嫁是我不對。你別生氣。”
“孤王砍了你爹,你別生氣。”祁淵冷冷說,“你看,站著說話永遠不腰疼。”
氣氛凝結。
蔣馥瑩明白他有口氣,忍了七年,要在她身上發泄,她說,“我已經是你的了。加之我這副潦倒的模樣,此生只怕難以翻身,殿下息怒啊...”
祁淵不。
門簾掀動,謝錦掀簾探進頭來,“爺,地方官來京求見。”
祁淵聞,便對謝錦道:“叫他等,孤王晚點過去。”
“是。”謝錦便出去回話了。
蔣馥瑩將肩頭的包袱擱在椅子上,望見祁淵桌案擺著好多甜品,她忽然腹中一陣饑餓之感,這才記起自己這二三日操心娘家案子,沒有吃東西,口中本能的有口水分泌,下意識的咽了下唾液。
這些吃食多以甜口的點心果子為主,是他給偶來探望他的側妃準備的么,他是細心的。
曾經她也有過這般的待遇,他總會在他書房給她準備零嘴,也會在她埋頭苦吃的時候,用帕子擦去她嘴角碎屑,嗔上一句小饞貓。
自她坐上周家迎親的花轎那一刻,他的細心便不再屬于她了。
“周夫人餓了?”祁淵問。
“唔..”蔣馥瑩連忙擺手,“沒有,我在家吃了飯來的。”
咕--
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