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和撫摸帶有懲罰性,報復性,卻沒有半分情感。
蔣馥瑩的唇瓣被碾的好痛,她沒有接過吻,從前他對她總是以禮相待,最多發鬢間蜻蜓點水,陌生的情愫使她慌亂無依,手下意識抵在他堅硬的胸口。
原以為此生都不會再見到祁淵,這恨她入骨的男人。
幾年前今上質疑祁淵并非龍脈,扒去其蟒袍幽禁東宮成為人人喊打的階下囚,受盡折辱。
身為未婚妻,在祁淵窮困潦倒時她悔婚改嫁棄他于不顧,她被忌恨,屬實不算冤枉。
怎么也未想到,再次相見,卻是在她落魄潦倒的境況,這般被矜貴的他壓在身下,如青樓女子一般褻玩。
何其諷刺。
風水它總是輪流轉。將迎來二十四歲的本命年,流年不順。
“祁淵...我來不是要和你做這樣的事情的...”
“不讓弄你來干什么?”
“你放開我...我...有夫婿...”蔣馥瑩猛推在祁淵身上,掙扎著,“如此不合禮數。”
祁淵沒有繼續深入,‘夫婿’二字顯然使他掃興,他與她拉開距離,眼睛里冷靜的沒有半分情欲之色,顯然方才并未動情,只是懲罰她,“周大人技術不怎么樣,調教你七年,和周夫人接吻竟像吻一塊木頭,青澀乏味,毫無情趣。”
蔣馥瑩漲紅了面頰,她沒有說這是和男人第一次親嘴,以免被罵裝純,畢竟她和夫家過了七年,她將衣衫拉整齊,仔細將被他撕開的衣襟合上,輕聲道:“祁淵...”
“放肆!誰準你連續兩次直呼孤王名諱。你配嗎。蔣馥瑩!”
蔣馥瑩心頭狠狠揪起,死囚的長女,是不配直呼太子名諱,或許自她改嫁他人那刻起,在他心里她就不配了,“對不起...民婦冒昧了。”
瑩瑩...
依稀記得,他曾經會溫聲喚她瑩瑩,她則傻傻的說要做他的太子妃,一輩子跟在他身邊做個黏人精,她說不準他納妾只準疼她一個,那時她還不是他人妻子,他也沒有側妃在懷,他說此生只要她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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