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驚擾了洞里。
忽見一人穿著將軍戰甲仗劍沖了出來。
祁慕之疾聲道:“他穿著是夏承安的戰甲!瑩瑩,我們當真找見了夏承安!你這是本命年過去了,好運立刻就來了。不枉排查搜救半月!”
說時遲那時快,蔣馥瑩即刻道:“他恐怕是藏匿于此,聽見我們聲響,以為是敵軍,便跑了去。祁慕之,你去追上他!把他拉過來給我醫治,他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祁慕之噗的一笑,蔣馥瑩的小模樣活像一名反派,“你克制一下你立功的野心。你注意安全。我去抓他。”
祁慕之使輕身功夫追了上去,在奔出半里路后終于將滿臉是血的夏承安按住,祁慕之說:“自己人,是我!肅王。”
夏承安聽見是自己人,回頭見那溫潤的男人手持肅王令,便放心的倒在了祁慕之的肩頭。
祁慕之將人抗了回來,在洞口對蔣馥瑩道:“他中了兩箭,昏倒了。”
“快,你把他抗去那邊平地,先將他安置在平整之處,不要動作劇烈,以免傷及他內臟。”蔣馥瑩說,“我隨后就跟上。”
祁慕之聞便將夏承安抗去頗遠處平地,將人放了下來,祁慕之看著那張布滿血污的臉,他有十來年沒見夏承安了,夏承安從十來歲就常年駐守遼北,“這一臉血污,可真是認不出你什么模樣,若不是穿著戰甲,還真不知你是夏承安。”
蔣馥瑩剛想緊步跟去救治,忽聽得洞內有低吟聲響。
她眉心一蹙,便進得洞來,循聲走過去,在草叢掩映中看見一人腹部中劍,他正捂著腹部,臉上同樣布滿血污,半瞇著軍人那正氣凜然眸子望著蔣馥瑩。
她瘦瘦小小的身子,頭頂上一顆大大的丸子發髻,腳上穿著粉粉靴,腰部胖乎乎的,看見他身上小兵小將的戰甲,他看出她有野心,想救外面穿戰甲那位將軍,當下他眼底頗有幾分輕蔑之意,他將蔣馥瑩身上軍裝認了出來,“你是上京來的軍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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