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夢凝神想了片刻,“不,少主倒不能將我生辰也忘卻。禮部領銀子,少主是親自批下來的,是知道的。只是說,他最好是忘卻了。這就是我說的合適的去東宮的日子。哼。周夫人,請你來東宮參加我的生辰宴你不來,如今倒要偷偷來。我倒要你看看清楚,自己究竟是個什么不值錢的玩意兒。我的夫君你也敢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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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
第三天天明。
下面疼的厲害,抹藥抵不住祁淵無休止地索取。現下覺得,教楊姍做衣服倒還清閑些。
蔣馥瑩將東宮酒水宮錦春盡數藏了起來,伏在桌案吃下兩粒避子藥丸,又是重復昨日的事情,逗魚,給祁淵煮飯,唯一不同的是今日她煮的淮南菜是糯米糍糕和八公山豆腐,另外煮了雞湯。
祁淵這日回來倒很早,清早走的,午飯前就回來了,他回來時蔣馥瑩正系著圍裙從鍋里盛雞湯出來。
謝錦對春茗說:“少主一早監國時下放地方基層兩個吏部不作為的官吏,心情極差。你知道怎么了么?”
春茗說,“不知道啊。昨兒還喝酒喝的酩酊大醉,鬧著吃胭脂。該不會是不滿意周夫人悄悄吃避子藥吧。”
謝錦臉色一變,“八成是這事。不是這事不能臉色黑那樣。”
“那人家沒名沒份的,干什么不吃藥啊。”春茗說,“懷上了回周家怎么自處?而且...周夫人來前還是個清白身子。”
謝錦一怔,“什么?成親七八年了還清白?....那爺怎么沒見什么反應啊。”
春茗嘆口氣,“沒放心上吧,只是戲弄夫人。”
蔣馥瑩見祁淵回來,她記起昨夜他喝醉后在她耳邊說夢兒我愛你,當下里眸色凄凄,對他不大理睬,他在門處看著她纖細的腰肢,腦海中出現那攀在他腰身的雙腿,“昨夜我吃多了酒,可有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