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馥瑩眼睛里也有青澀情愫,她顫著手把東西抹開,祁淵便居高臨下看著她笨拙的動作,呼吸變得粗重,“好了么?”
蔣馥瑩聲音有些做顫:“好了。”
祁淵靠近她,侵略,過程很不順利,蔣馥瑩出了滿身的汗,口中低嚀著說疼說她害怕但她沒有說不要,怯生生地迎合他,祁淵也很辛苦,但他這次沒有心軟停下,而是完全和她結合在一起,發生了關系。
蔣馥瑩身子緊繃,緊緊皺著眉,疼得她雙手狠狠攥著他手臂,在他手臂留下深深的指印,在這個夜晚,祁淵使她成為了真正意義的女人,她莫名地就落淚了。
“周夫人想過...會和孤有染么?”祁淵不住和她貼近,在她耳畔低聲問道:“現在進去了,我們還清白么……”
蔣馥瑩繃著作痛的身體,說不出話來,許久輕嚀道:“我疼...”
“比被周大人破身還疼么?沒有對不對。”祁淵壓著內心的酸澀,輕柔地親吻她耳廓,耐著性子等她習慣他,額角布滿細汗,“你適應了告訴我……”
過得許久,蔣馥瑩適應了他的存在,隱隱點了下頜,“祁淵,你輕輕的...”
“知道。”
祁淵見到她點下頜,便緩緩的疼愛她,隨著溫度越來越高,他眼中情欲越發濃重。
蔣馥瑩身子因為情潮而變作粉色,過了會她身體放松了些。
那對珍珠耳墜在深冬的夜里搖曳的使人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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