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那個假山,那個山洞,祁淵立在山洞外,對蔣馥瑩說,“你進去將太監服脫了,遞出來給孤王處理。這會人來人往,孤在外面守著,見孤在這兒,沒人會來。”
“嗯。”蔣馥瑩應了一聲,然后進到山洞。
“蔣馥瑩,你爹案子重審,你打算給孤擺幾桌?”祁淵靠在假山問她。
“對不起啊祁淵,因為我家出事后,所有人嘴臉都變了。我都好難相信任何人。”蔣馥瑩暫沒回復幾桌,“但你取得了我的信任。我以后不再懷疑你說的任何話了。”
“嗯。”祁淵擺手安排暗衛道:“去死牢叫人從死牢領出沈江媛,安排在毓慶閣叫專人照顧。”
山洞里一早被宮人點上了昏黃的宮燈。
蔣馥瑩在假山底下聽著祁淵給暗衛交代放她妹妹的事情,這不是空的假的,是她切實可以得到的利益,她很感激祁淵,她愿意給他。
她將身上太監服脫下來,遞出去,“給你。”
祁淵低手把衣服接了,往外撈,蔣馥瑩卻不肯松手,她往里面撈,兩個人撈著一件衣裳往兩頭使勁。
祁淵心下一緊,“你干什么。”
“祁淵,你進來一下。”蔣馥瑩又用了幾分力,拉了拉衣服。
祁淵看了看四周,赴宴的人都從長生殿出來了,“外面都是人。你不是怕人看見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一會兒一堆人從山洞穿過。”
“不管。你進來一下。”蔣馥瑩任性道。
祁淵明白她倔強勁頭上來了,她這個性子太鉆牛角尖,又偏激,屬于需要人時刻嬌慣著的性子,他其實也不愿周家發現她私會男人,對她清譽確實不好,換位思考,人妻立場偷人,她的確顧忌。
他以最狠的初衷接近她,如今卻沒忍心毀了她,或許毀掉她太簡單了,他不屑去做,或許是她雖一無所有卻和他討價還價最終戰勝了他,他覺得更不甘了。
“盯著。”祁淵便吩咐了屬下叫把好山洞各口,隨即彎身進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