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壇。還有楚嫣然被開除的事，我聽說，她家那個小公司已經破產了，楚嫣然父母離婚，她被判給父親，現在在一家咖啡店打工。”

其實如果沒有開后門進南城醫科大學，憑楚嫣然之前的高考分數，去外省上個二流大學還是有希望的。也不至于淪落到現在錯過了機會，只能打工，或者復讀。

“別騙我，你答應過我的，不說謊。”

“嗯，我做的，我只是把事實擺到眾人面前，至于評判，全是他們自己決定的。還有，公司的事情，不是我的鍋。”

“楚嫣然的父親沒什么經商頭腦，公司能撐到現在，不過是因為面子。實際上，楚家早就已經空了。”

這一點，她聽姑姑說起過。

“就這樣吧，她也得到教訓了，希望她能夠吃一塹長一智。”

秦斯年猶豫了幾秒，拉著她的手說道：“有件事情，我要跟你坦白。”

“嗯？”

“別胡思亂想，我是想告訴你，姚娟之前找過我，關于秦家和你父親之間的事情，其實我早就知道了。但當時我不敢說，我怕你……”

“就這件事情啊？我還以為什么大事兒呢。”

見楚云舒確實沒有生氣，秦斯年這才稍稍松了口氣，好不容易兩個人的關系進了一步，他可不希望一朝回到解放前。

“你不在乎？”

“你之前已經跟我解釋過了，況且，你父母已經去世多年，當年你也不過十七八歲，我還不至于遷怒到你頭上。而且，前幾天在學校，姚娟早就跟我說過了。”

“她找過你？”

“嗯。她來找我，說是要告訴我一個關于你的秘密，前提是我得給她三百萬。我讓她滾。”

三百萬，她之前接的那個綜藝全部收入都用來還債了，身上總共也就一點基本的生活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