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舒停住腳步，低著頭，沉默了許久，才問道：“那天在香湖……”

“我知道司家和你的關系，也相信司先生，但是……”

她其實一直有些介意當時司鄞的口型和那個眼神。

但她也相信秦斯年肯定是調查過了的。

至于齊小雨說的，她反倒是抱著懷疑的態度，畢竟當時她和盛明希從未有過接觸。

“這件事，我本就打算尋個機會和你說清楚。”

自從傅南嶼查到線索之后，他也沒有停止調查。但線索太少，只是憑幾張照片，要動司鄞和盛明希，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但一直瞞著我。”

“我……”他一開始瞞著她是想等一切都確定下來，再告訴她也不遲。

“秦斯年，你每次都這樣，所有事情，你都自己做決定，從不問問我的意思，我知道，盛明希也好，司鄞也好，都是你的朋友。但我告訴你，我不吃這一套，誰傷害過我，我記仇，一定會討回公道的。”

“你能不能先給我一個辯白的機會，再來罵我？”秦斯年輕輕拉過她的手，嘆了口氣，“我什么都還沒說，你就開始生我的氣了？”

“事實都已經擺在面前了，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我承認，我道歉，瞞著你是我的不對，但是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想過放過傷害你的人，不管對方是什么身份。”

楚云舒側目看向他，面露疑色。

看著她不信任的眼神，秦斯年心里一陣發酸，但很快就收拾心情，解釋道，“照片是傅南嶼發現的，盛明希背后不僅僅是盛家，如今還有秦橋，光憑幾張照片，不足以讓她獲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