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年聞，眉頭幾乎擰成了一團，“……”

“看吧，你還是給不出一個明確的答案，算了，我現在已經想明白了，你其實就算給了答案又能怎么樣呢？所有的承諾都是會變的，現在說的再好聽，在利益面前，都是一句空話。”楚云舒自自語的說道。

她其實心里也很矛盾，一方面想要聽到秦斯年一個明確的回答，另一方面，她又并不相信所謂的承諾，愛情。這種糾結矛盾的心理之下，她就變得更加脆弱敏感。

或許連她自己都說不清，到底希望秦斯年給她一個什么樣的答復。

“不，我可以保證，我絕對不會傷害你，背叛你。如果有一天，我違背了這句承諾，就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

楚云舒悚然一驚，直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秀眉擰著，臉頰的輪廓十分的清晰，厲聲呵斥道，“閉嘴，不準說下去了，你胡說八道什么？”

雖然她不信神佛，但還是不想聽到秦斯年說‘死’字。她怕極了這個字。

秦斯年順勢握住她的手腕，一手摟著她，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嘆息道：“云舒……我說的都是真的，天地可鑒。”

楚云舒眼底有些茫然和不解，這么重的承諾，可以輕易許出，為什么就是不能直截了當的告訴她，他愛她？難道這句話，這三個字，就這么難以啟齒？楚云舒不懂，對秦斯年來說，這幾個字充滿了欺騙，否則，當年他的母親，就不會因為這三個字，跟了他的父親，又生下了他。

結果鬧得眾叛親離，而他也是出生三個月就被人棄養，若不是秦氏夫婦，他或許早就已經凍死在那個寒冷刺骨的冬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