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唐禮覺得,您有什么想法,應該直接告訴夫人。您不說,夫人不會知道。今天早上,您讓我把藥給夫人的時候,夫人的臉色不是很好,怕是誤會了。”
“藥?那不是她自己……”
楚云舒在酒店的時候提過,不想要孩子,他雖不滿,但不愿違背她的意愿,那晚的藥效猛烈,兩人又都喝了助孕的藥物,她那幾天又是危險期,所以才會一早便讓唐禮去買避孕藥。
他忽然想起傅南嶼說過的一句話:女人心海底針。
“你是說,她早上并不愿意吃藥?”秦斯年抬頭看了一眼唐禮,擰著眉,眼底有些茫然和不解。
“也不是,夫人答應得很痛快,是我自己覺得,夫人當時的神情有些不太對。”
“算了,問你,還不如我自己去問她,她的心思,連我都琢磨不透。”秦斯年第一次為一個人,一件事感到頭疼,人斜靠在沙發上,揉了揉眉心。
其實回來的路上,他說出那句話之后就后悔了。交易,他怎么可能會將她當成一場交易!不過是氣昏了頭,說的混賬話,但她應當是對自己失望了吧,所以才會用那樣的眼神看他。
可現在后悔,也收不回已經說出口的話了。
樓下傳來楚云舒和江栩栩的笑聲,偶爾江津也會開口說幾句,氣氛雖不算熱鬧,但也很愉快。
直到江栩栩突然說道,“哎,云舒,你說你怎么這么早就結婚了,要是你單身的話,我倒是不介意你當我嫂子。”
話音剛落,江津臉色瞬變,一雙凌厲的眸子死死盯著江栩栩,但對方完全沒有察覺到江津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