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舒聞,皺了皺眉,秦家的人際關系并不復雜,秦氏夫婦去世之后,秦家就只有秦斯年和秦橋兩兄弟,而且她也見過秦橋,并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她相信盛婠的眼光。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養成了秦斯年這種習慣?
她不解,但并沒有繼續追問。大部分時候,她對秦斯年的事情,并不好奇,或者說,她潛意識里并不想知道太多,知道的越多,以后就越難抽身離開。
“我今天要去參加研討會,昨天晚上我已經聯系了鄭主任,你的司機能借幾天嗎?”
他沒有說什么,只是抬頭看了一眼,然后放下杯子,伸手給楚云舒擦了擦嘴角,“京大附屬醫院的朱院長和我認識,正好我今天也要過去一趟。”
楚云舒臉紅了紅,扯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嘴角:“我自己擦就好了,醫院那邊我自己可以去的,你不用特意……”
“朱院長是骨科權威,我去,是為了秦橋,不是因為你。”秦斯年嘴角依舊漾著淡淡的笑,說道。
楚云舒是學醫的,自然知道朱院長在骨科何止是權威,還是國際非常有名的骨外科專家。若是為了秦橋,倒也說得通,不過她覺得,秦橋的情況,更偏向心理元素。
她雖然不是骨外科的醫生,但基礎的醫學還是懂的,神經已經基本上都修復了,當初骨頭雖然是粉碎性的骨折,但如今也已經都愈合了,只是心里的坎兒,始終沒有過去。
“我認識一個心理專家,到時候如果秦先生愿意的話,我可以請他到秦宅為他專門診斷。或許,會有效果。”
“你很關心秦橋能不能站起來?”秦斯年收回手,目光涼涼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