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年一手插著褲兜，另一只手拉著楚云舒的手，冷著臉，心里已經把出這個餿主意的傅南嶼直接凌遲了十七八遍！

他還是生平第一次被人說土。全拜傅南嶼這個家伙所賜。

站在操場站臺的位置，居高臨下的望過去，籃球場上有幾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在比賽，周圍的看臺上還站著一些觀眾，歡聲笑語……這樣的生活，似乎已經離他們很遠很遠了，從南山私立學校畢業之后，楚云舒已經很久都沒有回來了，她的生活里面，只剩下了學習，打工賺錢，照顧小姑，還有就是復仇。

學生時代，是一個人最美好，最單純的時候，看著那些小朋友青春洋溢的表情，喃喃道：“好羨慕他們呀。”

“羨慕什么？”

秦斯年低頭看向楚云舒。

在他看來，十幾歲的年齡，沒有能力自保，更沒有能力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沒什么值得羨慕的。

“羨慕他們年輕，有朝氣，有更多的可能和未來，不像我們，幾乎一眼就能看到未來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輩子的人生。每天一睜開眼，就想著一天的工作，計劃，身上背著房貸、車貸，所以，還是學生好啊，沒有生活的壓力”

楚云舒話語頓了頓，看了一眼秦斯年，繼續道，“抱歉，我是不是說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