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府還是那個月華府,約莫著有人定期打掃,干凈得一塵不染。
沈尋舟換鞋進屋,脫了身上外套丟在客廳的單人沙發上,又走到西餐吧臺處倒了杯水遞給溫瑾。
溫瑾接過,道了聲謝,望著站在吧臺處的沈尋舟:“你不知道我為什么會跳樓?”
沈尋舟倒水的動作未停:“不知道。”
“你沒讓人看著我?”
“原先有,后來你鬧得太厲害了,醫生說避免情緒激動,我就把人撤走了。”
溫瑾問:“鬧離婚?”
“嗯!”他似乎很不愿意提及那段過往。
溫瑾住院,到去世的那段歲月,是沈尋舟兩輩子中最陰暗的日子。
“你不知道,我又忘記了,是不是意味著這中間有斷層?我被人下藥了?還是被人洗腦了?我死了之后,最大的受益者是誰?”
“一開始我以為是趙婉兒,她攛掇你跟我離婚,屆時你懷著孕,孩子還沒出生,我肯定會給你一大筆分手費,如果你后期自殺,或者離世,這大筆分手費,自然進她的口袋.........”
“可是?”溫瑾追問。
沈尋舟端著水杯坐到對面沙發上:“不是她。”
“你怎么確定?”
“人在死亡邊緣沒什么是不能說的,”上輩子趙婉兒被她折磨至死都沒提過半句要溫瑾死的話,這便可以排除在外,她只要錢,溫瑾活著,她才能套取源源不盡的錢。
“是你身邊的鶯鶯燕燕?”
沈尋舟望著溫瑾,有些一難盡:“他們有這個本事?”
溫瑾聳了聳肩:“那誰能知道?萬一你睡上頭了,酒喝多了許諾了人家什么,人家當真了呢?”
沈尋舟望著溫瑾一本正經開口:“我委屈!”
“是,你委屈,我活該。”
溫瑾氣呼呼地喝了半杯水,望著沈尋舟,想收拾他的表情絲毫不掩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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