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趙婉兒清晨睡醒,剛睜開眼就看見坐在房間單人沙發上的溫沫。
嚇了一跳。
“大清早的,怎么了?”
“誰欺負你了?臉這么慘白?”
“沫沫?”趙婉兒見溫沫不說話,準備下床查看她的情況。
伸出去的手剛要碰到人,被溫沫揮開:“讓人活埋溫瑾?媽,你怎么能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趙婉兒聽到溫沫這聲質問,臉色一變:“你胡說什么?”
“我胡說?沈尋舟查出來了,給了你兩條路,要么,你斷條腿,要么他送你進去,你選。”
趙婉兒面色一白,有些惶恐:“他沈尋舟憑什么?”
“憑他喜歡溫瑾,憑你在他沈家的莊園里讓人綁走溫瑾,憑你買兇殺人對方把你供出來了,這些還不夠嗎?”
溫沫人都不好了。
感覺這個世界就是個巨大的草臺班子。
又諷刺又可憐又好笑,受害者、施暴者、冤死者,都重生了,唯獨趙婉兒、唯獨趙婉兒這個蠢貨沒有重生,她不死不休地想除掉溫瑾就罷了。
還蠢得不知道如何善后。
這種事情,有點腦子的還真干不出來。
都是瘋子。
溫沫極早之前就想逃離,之所以一直留下來,就是擔心趙婉兒舊事重演,又將她拉進去陪葬,
沒想到,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
還是讓她的手伸到了溫瑾身上。
“溫瑾她該死,”她竟然敢威脅她,說要揭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