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該!”
“是,”男人淡淡點頭:“她活該。”
溫瑾打量著他,神色不定,上輩子的沈尋舟,最討厭的就是這些豪門女人爭相斗艷的戲碼,因為討厭,也不喜歡她參與其中,所以每每,當別人朝著她陰陽怪氣的時候,她會想著沈尋舟不喜歡,而隱忍...........
這輩子............
“怎么了?”沈尋舟見她面色難看,問了句。
“沒什么,”溫瑾轉身離開,越過人群朝著宴會廳右后方一扇極其隱秘的門走去。
實木板材的隱形門,跟墻體融合,一般人不知道這扇門的存在,除非是長期生活在這座莊園里的人。
溫瑾的手落在門面上時,狠狠僵住了。
背后刺目的目光打量著她的一舉一動。
不用想,她都知道沈尋舟在盯著她。
一時間,她騎虎難下。
伸出去的指尖屈了又直,直了又屈。
百般煎熬.........
直至沈尋舟走上來,越過她,推開了這扇門。
“進去吧!”男人聲響在他頭頂傳來,有些洞穿世事的淡然。
溫瑾后背爬上一層又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僵直的背脊在沈尋舟的胸前不敢有半分彎曲:“你不問我為什么會知道這扇門?”
“我知道,”身后人淡淡開腔。
溫瑾繼續追問:“你不好奇。”
“不好奇,”因為我知道,你在這座莊園里生活了許多年。
“沈尋舟,”溫瑾微微轉身,抬眸望向他,眸光清明得像是正月十五的月亮,清透,散發著微弱的光亮:“你什么都知道!”
這是一句肯定句,不是詢問。
倘若以前還有所懷疑,那今日,沈尋舟面不改色地道出我知道這三個字,溫瑾能百分百確定,沈尋舟和她、和溫沫一樣,都重生了。
“知道什么?”男人盯著她,淡淡詢問。
“你別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