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拿著重生劇本,可這輩子,似乎所有的事情都發生了轉變,溫瑾沒有跟沈尋舟結婚,舅舅提前兩年就被抓進去了。
溫瑾沒有回去當全職太太,家里的公司遇到了上輩子沒遇上的危機。
一切都在朝著她抓不住的方向發展。
準備上樓的溫沫伸手拉住趙婉兒將她帶進了房間了,關上門,壓低聲音詢問:“溫瑾到底是誰的孩子?”
“溫瑾發瘋你也發瘋?”
溫沫將手里的電腦丟在床上,壓低嗓子怒聲質問:“是我們在發瘋嗎?是你的所作所為讓人覺得你連溫瑾的后媽都不如,后媽最起碼還會做做樣子,你呢?連樣子都懶得做。”
“媽,溫瑾的親生父母到底是誰?”
趙婉兒一把推開溫沫:“我不知道。”
“我跟你爸說,從明天開始,你也去公司。”
溫沫微微慌張:“我不去。”
“由不得你。”
“我成年了,要什么我自己會做主。”
走到門口的趙婉兒,似是被這句話氣著了,反身回來一巴掌抽在溫沫的臉上:“公司只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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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總約的地方,總是那么別致,”溫瑾一路上跟著導航上山,才發現這是一處山頂高爾夫球場。
上輩子她跟沈尋舟結婚之后,偶爾在應酬中有需要她的地方,這人總會帶上她,去當一個美麗的花瓶或者飯桶。
什么都不需要她干,只需要她幫著演夫妻恩愛的戲碼給人看就好了。
身為南洋權貴,各方面都被人盯著,容不得它出一丁點兒差錯。
嫁進沈家之前,別說打高爾夫了,高爾夫桿子她都沒摸過。
可后來,竟然被宋錦之逼著給苦練出來了。
“會打嗎?”
“沒桿子,”溫瑾聳了聳肩。
“用我的,”黎會摘了手套遞給她,溫瑾揮了揮手,示意不用。
拿著桿子,擺好姿勢,抬手、揮桿,一桿子進洞。
“可以啊!溫總。”
“黎總過獎。”
“菜鳥見多了,難得見到溫總這么厲害的大佬。”
溫瑾來時就注意到了,黎會約自己在這里見面,估計前面的人剛走,順帶見見她。
“誰污染你的眼了?”
“余市的幾個領導。”
溫瑾將桿子還給他:“球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