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你打我干什么?我也是聽令做事。”
溫瑾冷笑了聲:“聽令做事?我要是個殺人犯,他讓你撞,你還敢撞?”
“看我好拿捏是吧?”
“拿兩個逼錢就把自己擺在受害者的位置上,他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讓你踩油門了嗎?”
女人被溫瑾噴得啞口無,被她揪著頭發丟在地上時,眼神躲閃,有些不敢看她。
溫瑾怒火僨張,低睨著她,語氣冷淡得像是在詢問菜市場的大白菜多少錢:“他給你多少錢讓你撞我?”
“沒........沒有,”女人躲躲閃閃不敢吱聲兒。
溫瑾哧了聲:“沒有?”
“行,”她緩緩點頭,動了動手腕準備再進行下一場施暴。
穿著清涼的女人嚇得雙手抱住頭,呼救到了嘴邊,被一聲巨大的關門聲止住。
黎會夾著煙,吊兒郎當地站在車旁望著她:“溫瑾,沖我來。”
“黎總想英雄救美?”
“有這個想法,”他抬手吸了口煙,望著溫瑾的目光帶著幾分看不到盡頭的詼諧:“溫小姐成全嗎?”
“你覺得呢?”溫瑾反問。
“該成全吧?畢竟我還算是你半個金主爸爸。”
溫瑾姿態僵硬,站在路邊的花壇上望著她,因為剛剛的鬧劇,路邊停著的車一個個地都按開車窗想看看好戲,更甚是有些什么小三小四的風風語傳到她的耳朵里。
黎會這人,賤兮兮的。
得罪他?劃不來,如他所,他還算是溫瑾的半個金主爸爸,要是故意找點什么問題出來,等著他們的依舊是無止境的麻煩。
要是就這么放過他,
她不甘心,實在是不甘心。
前有沈尋舟,后有黎會,溫瑾現在渾身都在冒著黑色泡泡,下輩子不當人了,要當個有自主意識的大炮,看誰不爽就干誰,而不是這般一味地隱忍。
溫瑾笑了笑,低頭,環顧四周在找什么,看見花壇里有塊大石頭,想也不想,隨手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