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那我走了!”
提提褲子,肖川看著癱軟在地板上,臉色緋紅的周翠霞,冷冷的說道:“沒事的話,就不要出門了,這松石村很危險,但是外面更危險,這固原城可是風起云涌了,你就當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明白了嗎?”
“你還來嗎?”
趴在地上的周翠霞享受地睜著眼睛,看著面前的肖川,好久,好久自己都沒有享受過這么舒服的感覺了,以前的死鬼,現在的吳鎮長,全都是軟綿綿一條面棍,還不能燒熟,自己就先軟了!
“看機會吧!”
肖川冷哼一聲,忽然蹲下身來,一把抓住周翠霞身上的薄紗睡衣,只聽到“刺啦”一聲,這身薄如蟬翼的睡衣頓時被肖川撕成了一片蚊帳,然渾身光溜溜的周翠霞還不等反應過來,就看到面前的閃光燈對著自己的眼睛瘋狂拍攝,仿佛一個手電筒對著自己不斷的照著一樣!
“想要的話,來就是了,何必對著這鳥照片瞎忙活呢?我隨時奉陪的!”
周翠霞眉眼含春,對著肖川手中的照相機各種配合,搔首弄姿的樣子仿佛放在秦淮河當中炸過的油條一樣,香氣撲鼻,春色暖人。
“你懂個屁!這是為了威脅你們這里的孫里正和吳鎮長,懂不懂!我這就把他的照片和你的照片p在一起,方便我們組織控制他們,懂不懂?”
“哈哈哈哈,這個原因啊!”
一聽肖川說出自己的目的,周翠霞頓時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笑話,對著肖川媚眼一笑,起身說道:“等著哈,想要多少我給你多少!真是的,老娘還以為你要干嘛!看你那點出息!”
說著,周翠霞就起身到了自己的臥室當中,從抽屜當中拿出一個看起來很古老的手機,對著上面輕輕一按,一個隱蔽電話就撥通了出去……
松石村的這些小事發生的時候,秦淵的車隊已經回到了固原城,但是早已經在車上沉睡過去的秦淵和蘇克,還有可愛的小狗子,都沒有心思參觀秦皇門富麗堂皇的建筑,從車上勉強起床之后,在秦皇門成員的帶領下,到了一個房間,倒頭就睡,弄得隨行的梁聲和衛宣都是一臉的無語,還要面對霍千罡的一再逼問。
“說,你們是不是放著秦大哥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了?怎么困成這個鳥樣!”
“去一邊去,我是那種人嗎?”
梁聲無語的看著霍千罡,三兩語交代了一下秦淵昨晚和蘇克的行動,三人便走到了一處隱蔽的暗室當中,一直沒說話的衛宣劈頭蓋臉就對霍千罡問道:“昨天到今天,刺史府,賀蘭會,都有什么動靜嗎?”
“沒有,陳刺使昨天回來之后,好像就變得特別低調,我們安插在里面的人說,陳刺使站在刺史府的花園里面站了一下午,不斷地吸煙,可是這家伙平時并不吸煙啊!我估計是遇上什么煩心事了!”
“廢話!”
梁聲一挑眉說道:“我要是陳楓鑄,我也要煩死了,咱們老大帶著電老虎團的人親自去賀蘭山里面打臉他們,看樣子啊,海鶴山石的歸屬權還不定歸誰呢!”
“你說這海鶴山石到底是干啥玩應兒用的啊?我咋就不理解了呢?”
衛宣點了根煙說道:“平日里那么多破石頭都沒有管,這些天各個古武門派都跟瘋了一樣,對這個玩應兒如此上心,這是為啥啊?”
“管他為什么,反正有用就行了唄!別想那么多了!反正固原城是個好地方,我們不能松手,今天下午都準備好,那賀蘭榮樂小小年紀就能夠當上賀蘭會的會長,也絕對不是什么善茬,我估計啊,今天下午之后,秦皇門和賀蘭會就不死不休了!”
梁聲堅定的說著,霍千罡和衛宣也都點點頭,三人商量完,便走出暗室,集合幫眾,做好隨時應對賀蘭會的準備,而李二娘一家也被梁聲叫了一個最近加入到秦皇門的太妹到附近的小區找了套房子先安頓下來。
說起這這位叫宋青霞的太妹,梁聲也是苦笑連連,倒不是這位刁蠻大姐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而是這位天才竟然已經是武者五級的水平了,而這一切竟然都是因為這位太妹十六歲的時候感情受挫,跳河自盡之后,從天水崖一直漂流到固原城外的黃河邊都沒有死,醒來之后卻發現自己的力量變得相當的出眾。
隨著打死也不信的梁聲被小太妹在眾人面前踢翻兩次之后,這個聽起來鬼扯,信了更鬼扯的原因也算是讓人勉強接受了。
小太妹鬼扯的理由讓人相信了,可是蠻橫的態度還是讓一開始興高采烈的李善本一家感覺到了重重的危機,原來是小太妹宋青霞在奉命安置這家老小的時候,覺得李善本看自己眼神很是不對勁兒,索性指派了一個看起來兇神惡煞的手下帶著李善本去了安置房,結果這間房間好死不死的就在這個手下住的隔壁,于是乎,一股濃重的危機感開始在李善本的心中蔓延。
“當家的,你是不是智障啊?”
安置好了家里的大大小小,李善本剛躺倒舒服的席夢思床上,就聽到自己老婆在自己的耳邊抱怨道:“咱們在村里過的好好的,為什么好搬到這里啊,人家李二娘得了三千兩銀子才來的,你干嘛來了?找不痛快啊?”
“得了吧,能在城里住不是你的夢想嗎?怎么,現在又想起村里那個狗窩額好了?”
李善本滿是不爽的對著媳婦吐槽著,正要躺下午休,卻聽到大門咚咚咚地響了起來:“誰啊?”
李善本滿心狐疑的從床上起來,打開房門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堂兄李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