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說什么才好,杉萊,我。”類說不出話來,只是就這么看著杉萊,他突然發現,不是他有多愛杉萊,相反的,是杉萊一直在遷就著他啊,他其實也沒做什么,怎么就值得杉萊為他做這么多。
“好啦,別說這種話,我們是夫妻啊,夫婦一體,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啊,再說了,你的錢都在我這兒,你要好好賺錢才是,你不好好賺錢我拿什么買愛馬仕香奈兒啊。”杉萊揶揄的笑著說,順勢倒在類的懷里,抬起頭來認真看著類,邊說邊用腦袋去蹭類的肩膀。
兩人相顧無,只是類擁著她的手逐漸收緊,杉萊能清晰的感受從類身上所傳來的熱度還有他那如擂鼓般的心跳聲。
伸手拍拍類的后背,杉萊默默閉上了眼睛,這次的宴會還是nadel在跟她聊天的時候跟她說的,本意是想讓她到m國那邊去散散心,但想著她已經結婚了,再想到她曾經跟kassell的關系,她還是不過去了。
大洋彼岸的m國。
“嘭。”一個凳子被踢得飛出去,nadel氣得跳腳。
kassell剛處理完集團的事回來,才剛進門,一個凳子就飛到他腳下,“喲,這是誰又惹我們家大小姐生氣了?”在調笑的同時還不忘記把凳子扶起來,“這凳子可不便宜啊大小姐,可是花了我四沓老人頭呢。”邊說話邊往里走,順手將一個盒子放在茶幾上。
看著自家這哥哥,nadel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陰陽怪氣的說:“喲,大忙人可回來了呢,過兩天的宴會人家為了避嫌就不過來了,還得麻煩你這個大舅哥招呼招呼你那妹婿呢。”
聽nadel這么說kassell一點兒都不意外,他沒說什么,只是默默將另一個天藍色的絲絨盒子放進大衣里。
看著哥哥的動作nadel更來氣了,他是怎么做到聽到她這么說還無動于衷的?他是木頭嗎?也不像啊。平時看他處理事情挺上心的啊。
當初杉萊結婚的時候,他非要說什么杉萊以后就是他的妹妹,讓那花澤類以后對她好點兒,他是真會說啊,把以后的路都堵死了,他是真會說啊!
按照他這個說法,人家杉萊三婚了都沒他的什么事兒,哥哥真是把她氣死了。
“還有事嗎?”kassell很平靜的說著,順手拿過桌上的天藍色的絲絨盒子遞給nadel,“逛街的時候看到的,第一眼就覺得很適合你。”
nadel瞪著說話的人,她現在是真搞不明白他,有種雞同鴨講的感覺。
還不等nadel再說什么,kassell揣著另一個盒子就這么上了樓,也不管氣得臉都快變形的nadel。
看哥哥這個態度,nadel氣壞了,一腳將剛剛kassell撿回來的凳子又踢了出去,凳子飛出去撞到墻摔得稀碎,凳子的殘骸掉下來砸到一個古董花瓶,連鎖反應,那一邊的東西都被砸得稀爛。
家里的傭人都小心翼翼的聽著動靜,生怕大小姐一個不高興又做出什么傷害自己的事情,家主可是吩咐過,要是大小姐在家受到一點傷他們就不用干了。
還是抱住飯碗要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