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院長說完杉萊就跑到電梯那邊坐著電梯上去了。
杉萊趕到病房的時候類正關著門在浴室里沖涼水,拳頭錘墻的聲音一下又一下的從浴室里傳來,他的拳頭砸在墻上也砸在她的心里。
她咬了咬牙推開浴室的門走進去,類任由淋浴噴頭撒下來的水打在他的身上,水順著他的發梢流下來,白襯衫有幾顆扣子不見了,他的身材暴露無遺。
看見來人,類先是忍不住戰栗了一下,而后又沉聲讓她出去。
“你來這里做什么?你出去。”他的聲音嘶啞得不像話,聽得出來他在極力忍耐。
沒管他說什么,杉萊走過去解開他的襯衫,墊腳勾住他的脖子順帶吻上了他的唇。
唇上的觸感傳來,類好像突然清醒了一樣使勁推開她,“小貓兒,你出去,你不要鬧。”
杉萊仰頭看他,“我們領證了,我們是合法夫妻。”不等他說話她又吻了上去,顫抖著手去解他剩下的那幾顆扣子。
類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讓她這樣做,但身體的本能卻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她。
一把將她托起來吻上去,兩人的逐吻聲在浴室清晰可聽見。
類突然一下狠狠推開她。
杉萊不解的望著他,眼角微紅,“你做什么?”往前湊了一下身子,拉著他的大手扣在自己的腰間,她在抖,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其實她也很怕,但為了他卻什么都顧不上了。
“這樣對你不公平,不可以,我們不可以這樣。”類低聲說著,說完就在旁邊的浴缸里放滿冷水躺了進去。
但冷水似乎還是不起作用,他緊咬著唇,唇被他咬出了印子,滲出絲絲血跡。
她想也不想的跟著躺了進去,想去吻他的唇卻被他避開了,“小貓兒,你不要鬧,你出去好不好。”
“不好!你敢!”杉萊咬咬牙,顫抖著伸出一只手去抱住他,另一只手剛到他的腰間就被他用力摁住,“真的,你,你出去,我,我很快就好了。”他說話斷斷續續的,雖然他也想,但他不能這樣做。
他不能讓她第一次就這么不愉快。
“好啊,出去我就去找其他男人,你不能給我的讓其他男人給。”杉萊咬了咬牙,她這算是豁出去了。
聽到她說的這話,類一把將她禁錮到懷里,忍了又忍將聲音放平緩,“別,別去。”
“要不然打斷你的腿。”
兩人就這樣相擁著泡在冷水里。
過了一會兒她讓護士弄來了一些冰塊扔到浴缸里,他死都不肯碰她,所以她硬生生陪著他在堆滿冰塊的浴缸里待了一夜,即使被動得嘴唇青紫她也不肯放開她。
冰塊換了一缸又一缸,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早上,類的意識已經恢復了許多,杉萊整個人軟軟的癱在他的懷里,額頭上的溫度燙得嚇人卻還在喃喃說著“類,你不要怕,無論什么事情我都會陪你。”
她背上本身就有傷,再加上冰水的刺激,冰火兩重天她已經燒得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