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就這樣跟他們耗著。
跪在地上的幾人已經開始發抖了,抬頭看他一眼,又立馬低下頭去不敢再看。
只是看地上那人一眼,跟在他身邊多年的人自然懂他的意思,上去就是兩大耳刮子,力道用得太大直接將那人嘴角打得出了血。
“誰讓你們去送禮服的?”慢慢吐了一口煙圈,還彈了彈煙灰。
沒人說話。
接下來就是拳頭打在身體上的悶聲,還有嘈雜的腳步聲。
“還不說實話嗎?”鄧和胤彈彈煙灰,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那人的面前,用腳勾起他的下巴看了看。
那人被打得鼻青臉腫,右眼甚至被打得整個腫了起來。
“我,不知道,是,誰。”那人說話斷斷續續的,像是被打的狠了連句話都說不完整。
“不知道是誰?”鄧和胤又吸了一口煙,將煙灰彈到那人的臉上,然后放下他的腳。
“帶出來。”鄧和胤轉身慵懶的坐到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低著頭劃拉他的手機。
等一個清秀的小男孩兒被帶出來的時候,地上那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人情緒突然激動起來,“你做了什么?你對他做了什么?有什么你沖我來,你們不要動他!跟他沒關系!”地上的人喊得聲嘶力竭。
鄧和胤不說話,將手機扔到他面前,旁邊的保鏢會意將手機撿起來,拖拽著他起來,硬生生將手機塞在他的手里逼著他看。尐説φ呅蛧
“葉青,男,沒有戶籍的流浪人士,從小在越南生活,為了給弟弟葉航治白血病才來到k國。”鄧和胤開始慢慢說著他前不久讓人查到的信息,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水又繼續說“受霍澄指使,不知天高地厚想要綁架我的女兒鄧和杉萊,然后她給了你三張卡,總金額六千五百萬。”
“你覺得你有那個能耐可以為兩邊做事,拿了我女兒的錢還不夠,還在替除了霍澄以外的另一個人做事。”
“所以,你是一個人為兩個不同的雇主辦事。”
“我說的對不對?”鄧和胤冷笑不已。
“你做這件事的主要目的是什么?是想要給你弟弟治病?還是想要拿著這筆錢去做什么?”
“而你為霍澄做事的理由是因為她說會為你弟弟找最好的醫生是吧。”
“那這次讓你送禮服到花澤類家里的雇主又是誰?”
葉青愣了愣,他知道這件事一旦暴露所帶來的后果,但他也沒想到會被查出來的這么快。
鄧和胤一個眼神,帶葉航出來的保鏢一腳踹在他小腿上,瘦弱的男孩被一腳踹到地上,本來就蒼白的小臉在這時候更是毫無血色。
“我說。”一滴淚從葉青的面頰上滑落到地上,“是霍老太太。”
“是她在之前就找上了我們,說是她可以找最好的醫生為我弟弟治病。”
“也是她讓我們送禮服去花澤家。”
“跟我一起去的是店里的另一個服務員,是我們在禮服上撒了迷藥,也是我們脫了那兩人的衣服造成他們倆睡在同一張床上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