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個女人也是軍嫂?她丈夫叫啥?”
張雨婷警惕地問,“你們不是朋友嗎?你怎么這么稱呼她?這樣很不禮貌。”
“半生不熟的朋友。”飛哥‘嘖嘖’道。
張雨婷不說話了,念念都沒有主動告訴這個男人的事情,她更是不能說的。
這個男人邪魅的很,身上還有刀傷,說不定是壞人呢?
念念丈夫是陸團長,他身份特殊,保密一些好。
張雨婷不說,飛哥也沒追問。
他身體出了不少血,全靠意志力支撐,這會兒也有點撐不住了,一放松下來,人就昏睡了過去。
張雨婷收拾好東西出去,還不忘順手關上屋門。
楊念念牽著姜悅悅來到門口,“他怎么樣?”
張雨婷把楊念念拉到一邊,“念念,你跟這個男人熟悉嗎?他身上好像是刀傷,可能是得罪什么人,被人家報復了。”
頓了一下,她又不確定地說,“我覺得他不像好人。”
誰家好人說話,是他那個調調的啊?
楊念念也沒瞞著她,直白的說,“不太熟,上次回老家他幫過我。今早我過來,就發現他躲在這里了,怕他死在這里,才想著給他請個醫生。”
張雨婷更加認定飛哥不是好人了。
“他在掛鹽水,暫時不能動,你打算怎么辦?”
楊念念不確定飛哥身份,也擔心他得罪的人,會找到這里來。
斟酌著說,“今天的事情麻煩你了,你先回醫院吧!我把悅悅和若靈送回軍屬院,順便把時深帶來看看。這個男人和安安長得太像了,聽他說話口音也是安城的,沒準和安安有什么淵源呢。”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