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里的念頭冒出，再也壓不下，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縈繞在心頭，遲遲無法平息。

我勉強扯起唇角，沖著褚云崢的方向，落下一句：“不用管我，你......”

話還沒說完，我就被陸星塵強行塞進馬車里。

褚云崢的話語再次響起。

很堅定。

似乎從未動搖過信念。

“顧明燭，只要你一句話，我會無條件地站在你這邊，你不用有任何的后顧之憂。”

那種被堅定選擇的震撼，在這一瞬，似乎讓我的酒意徹底消失得無影無蹤。

隔著車窗簾，我看不到褚云崢的一絲神情，卻也覺得心跳如雷，似乎隨時會跳出躍出胸腔。

我沒動。

什么話都沒說。

最終，只聽到陸星塵帶著嘲弄的聲音響起：“褚世子明白她的意思了吧。”

“你，從來不在她的選擇范圍里。”

他堅定的選擇我，而我，拋棄了他。

陸星塵很快鉆進馬車里，見我仍舊瞠著迷蒙雙眼，眼神微閃，莫名地帶上兩分愉悅。

“算你識趣。”

隨著他的一聲招呼，馬車前行，離開風骨樓。

“吁！”

沒走出多遠，馬車被勒停。

陸星塵黑著臉掀起車窗簾子，冷冷道：“還沒纏夠嗎，褚世子什么時候這么沒臉沒皮了！”

話語剛落，陸星塵臉色微變，都不曾回頭看我一眼，快速起身，往外走。

我掀起車窗簾子，只看到陸星塵半蹲在路邊，他的面前似乎躺著一道身影。

夜色太深，看不真切，卻也知曉那是個女子。

“你先回去。”

陸星塵直接抱起躺在地上的女子，忽然想到什么，回頭掃了我一眼，直接落下一句。

他抬步就要走。

我鬼使神差地開口：“你要是現在走，那我扭頭就和別的男人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