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腦子好像被塞進很多東西,去摸索時,又空白一片。
“主子。”
扶桑端來解暑的冰瓜,放到我旁邊的小桌子上:“剛剛門房那邊遞了一封書信過來。”
我看著遞送到面前的書信,眉梢輕挑。
打開一看,就一張紙條,上面的字跡有些歪歪扭扭:夫人,明日午時,萬金酒樓相見。
看到落筆時,我眉梢一挑。
許文冕?
他怎么想著約我相見?
扶桑在旁,見我有些狐疑,一臉奇怪:“主子,怎么了?”
“沒什么。”
既然約好明日相見,他許文冕想做什么,去了也就知道了。
翌日一早。
簡單洗漱,出門跟著褚云崢晃了一圈,沒任何問題,我才掐著時間,去萬金酒樓。
許文冕應該早早就到了。
今日的他一改往常的頹喪失落,穿著洗得發漿的長袍,端端正正地坐在窗邊的位置。
陽光透過窗戶從外打進,絲絲縷縷打在他身上。
他長得五官端正,如今沐浴在陽光里,盡顯親和,再無往日的陰沉。
聽到動靜,側頭看到我時,透著些死寂的眼神染上光亮,迅速起身:“夫人。”
他開口喊,替我拉開對面的椅子。
瞧著有陽光灑落我身,他又把大開的窗戶關上,把冰桶拿近一些,才開口。
“夫人看看,想吃些什么。”
他齜牙看著我,眼里也是開朗。
幾日不見,就變成開朗大男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