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不算深,休養一段時間就好,重要的還是手臂的傷勢,若是不徹底休養好,后面極有可能會廢。”
我面色一變。
仔仔細細地跟大夫確切好注意事項,又讓人把大夫送出去,回過頭對上沉零略顯怔愣的眸光。
“怎么了?”
沉零以手做拳,輕抵唇角:“無事,屬下進去確認一下,再出來通知您。”
“好。”
“主子,您剛剛,怎么搶了府中主人的事啊。”扶桑一臉茫然地看著我。
我也一臉茫然:“啊?”
不等扶桑細說,沉零從里走出:“明珠縣主,里面請。”
“好。”
府邸院落里的布置很大氣,但透著一股循規蹈矩的味道,褚云崢房中的布置卻大為不同。
格外簡單,不是傳統上的黑色,帶著點灰木,一眼看去,能看到底,一如他那個人,干凈清爽。
待客室的桌面上,擺放著兩個簡單的泥塑。
泥塑看起來有幾分童真。
乍一眼看去,竟還有幾分熟悉。
“坐。”
褚云崢聲音響起。
我的注意力立刻轉移,落到他身上。
手臂仍舊吊著,看不出具體問題,一襲黑色錦袍,也將腹部位置遮掩得徹底。
他上前,正好擋在桌面前。
等在桌前坐下,桌面上的泥塑已經不見。
心底生出一些怪異,我鬼使神差地開口:“剛剛擺放在桌面上的泥塑呢,怎么收起來了?”
剛要坐下的褚云崢動作一滯,再看著我,眼底再次流露出我看不懂的復雜。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