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改變目的地。
這次,前往的是金樽風骨樓。
或許這時,就只有酒能給我一個答案。
沒想到的是,剛在金樽風骨樓門前下馬車,在路邊蹲著的一道身影,以彈射的速度,猛地躥到我的面前,拽著我到對面的胡同口。
“為什么你就是容不下明月?你擁有的東西已經很多了,為什么還要從她那里,奪走屬于她自己、可以支配的東西!”
鏗鏘有力的質問在面前響起。
許文冕眼神里帶著濃濃的憤怒和陰鷙,乍一看,都要以為我做了對不住他的事情。
金樽風骨樓門前人來人往,許文冕忽然沖上來,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他們看著這邊,時不時地低聲議論幾句。
聽不到他們所說,但用腦子想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話,尤其是我這張臉,還是不少人認識的。
啪!
我抬起手,沒有半點猶豫,徑直抽在許文冕臉上。
許文冕捂著臉,驚疑不定的同時,還一臉錯愕,完全不敢相信我會做出這般的事情。
我沒理會許文冕,而是側眸看向扶桑,開口吩咐:“跟布鋪掌柜說,解雇他,不再聘用他。”
“另外,你欠下的那些錢,限定你在下個月末前,徹底還上。”我看向許文冕。
許文冕更震驚了。
他張了張嘴:“你......”
“這不就是你三番四次前來找我想要得到的結果嗎?我滿足你。”我冷笑。
自從我處置了布鋪的掌柜,許文冕是不情愿丟了布鋪的事情的,而且那時,我好歹還是給了他一個安身之處的。
或許就是因為我當時的仁慈和心軟,讓許文冕自以為是我做了虧心事,出現在我面前,始終不懼怕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