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源被打得團團轉,都還沒站定腳跟,我就再一次上前。
“你,你想做什么?”
許清源連忙捂住他的腦袋,往后撤了三四步,距離我有一定距離,才故作鎮定地看著我。
“這是最后一次。”
我站在許清源面前,語氣是從所未有的冷凝:“許清源,別再在我的面前蹦跶。”
“沒有下一次。”
許是我的眼神很冰冷,許清源看著我的眼神也變得緊張。
他囁嚅著唇,想說些什么,但最終,什么都沒能說出口。
我也懶得去理會許清源,帶著愕然的蘇輕葉往外走。
“愣什么。”
坐上馬車后,蘇輕葉都是一臉茫然,看我的眼神就像我是天外來客。
我問了一句,又繼續道:“他們這些人就是賤骨頭,越是好聲好氣地跟他們說,他們就越是不當一回事。”
以前,我對他們的態度好得像座上賓,他們半點不珍惜。
既然如此,也沒有必要給他們任何優待了,一切如常。
“嗯,你說的是。”蘇輕葉微抿唇角,忽而輕笑,“現如今,你雖然還沒解脫,又像是徹底解脫了。”
“那是。”
“委屈誰都不能委屈了自己!”
我說得理直氣壯,也沒有再就和離的事情,說上其它。
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好,說出來,只會讓彼此心里更不舒坦。
夜色漸濃。
我和蘇輕葉到達約定好的牙行,人牙子已經把蘇輕葉需要的人叫到院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