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李道宗在家中只過了兩年悠閑的生活,便在貞觀十三年被重新召回朝堂。
然后在貞觀十四年,復職為禮部侍郎。
“父親,新羅只是個小國,隨便派個侍郎去迎接就行了,不用擔心。”
李道宗二兒子李景仁見父親下值歸來,就一直眉頭緊鎖,不由開口勸道。
“景仁,此差矣。既然陛下給了我這個禮部尚書的位置,那么我就絕對不會允許別人在禮儀上對大唐指手畫腳。我大唐是諸國之楷模,不能在禮節上讓人恥笑。”
身為皇族,李道宗當然知道維持禮儀的嚴肅性有多重要。
禮,在一定程度上,就是要大家認清自已的位置,別讓出什么出格的事來。
說得更直白一些,你是臣子,就要安安分分讓一個臣子,別想歪了。
“父親,不過這新來的使節是個女的,禮節可沒說怎么招待女子。與其糾結這個問題,還不如交給其他人去解決。他們還沒去見陛下呢,那你趕緊安排吧,宮里肯定會給禮部下命令的。”
李景仁胸無大志,只想安安心心的過完余生。
若非如此,他身為李道宗的二公子,在長安城里,也不會如此低調。
你看那段開山,看那房遺愛……
“嗯,這樣也好。”
……
“姐姐,我聽人說,王爺在見一位絕色佳人?”
燕王府內,鼓起肚子的武媚娘正帶著段嫣然在藥園中散步。
李想見過的人很多,武媚娘應該不會這么感興趣才對。
可是今天,聽說是個漂亮的女人,還是個還沒嫁人的外國女人,而且還是個身份尊貴的女人,這讓她不得不警惕起來。
她可不想在燕王府里多一個妹妹。
“新羅使者金柱賢?今天一大早就過來了,還沒走,真是讓人意外。”
段嫣然知道,李想并不是個好色之徒,要不然,鄭雪晴和惠子早就被他收入房中了。
“不錯,聽說新羅女王是個女子,這金柱賢很有可能會成為新一代女王,怪不得,王爺對他另眼相看呢。”
段嫣然就算聾了,也能聽出武媚娘語氣中的酸意。
“噗嗤!”
“媚娘,我可不這么認為。”
“是嗎?那你覺得呢?”
武媚娘卻是一點都不尷尬。
她和段嫣然的關系有些特殊,但兩個人都是聰明人,所以相處得還算融洽。
“新羅位于高句麗與百濟的交界處,而且陛下一直想要征服高句麗,王爺對高句麗也是非常的不記。”
“薛延陀已經被大唐解決,剩下的就只有西突厥和高句麗兩個對手了。以我看,朝廷現在應該已經在考慮,要不要對高句麗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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