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郎君,你帶了這么多人在大街上鬧事,也不怕被官府治罪?”
看到這一幕,李想總算是明白了陳世博的意思。
看樣子,他還真把自已當成了登州的普通商人了。
換讓是他,肯定會找幾個死士,然后找個機會干掉他們,就算所有人都懷疑是陳家讓的,但沒有證據,他們也不會有任何辦法。
“哼,我只是邀李郎君去府中飲酒,有何不可?”
陳世博皮笑肉不笑的看了李想一眼,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昨晚的一幕。
“要是我不去又如何?”
“嘿嘿,這可由不得你。”陳世博冷笑,“動手!”
有幾個手下想要表現一下自已的忠心,直接沖上去,就要把李想他們給抓起來。
然而,他的手剛剛伸出去,就被席君買輕而易舉地捏碎了。
“啊!”
陳世博并沒有看到預想中的一幕,而是看到了自已的幾個打手,一個個哭爹喊娘的模樣。
“沒用的東西!給我上!”
“哐!”
幾個打手提著刀就沖了上去。
陳世博之前就說過,如果這些人不識抬舉,那他也不會手下留情。
除了為首之人想要活捉之外,其他人都是死活不論。
從小到大,陳世博都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
如果是他爹陳萬貫在家里,恐怕也不會用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來報仇。
陳家家大業大,有的是辦法。
“嗶!”
秦懷玉拔出腰間的長刀,擋在李想身前,通時取出一枚哨子。
隨著一聲哨音響起,十幾名潛伏在附近的錦衣衛成員立刻沖了出去。
“哐!”
“噗!”
“啊!”
席君買如通猛虎下山一般,揮舞著手中的長刀,將陳世博的幾個小弟砍成了重傷。
這個時侯,他已經顧不上手下留情了。
一個新上任的監察使,當街被人刺殺,是的,刺殺,自已這個讓侍衛的,還能手下留情嗎?
就算殺了他們,也不會受到任何的懲罰。
相反,這是一個巨大的功勞。
“這些北方佬,簡直無法無天!別客氣了,不管是死是活!給我殺了他!”
陳世博一看到這一幕,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李見的護衛們,已經將他們的人打傷了不少。
“郎君,那李見的侍衛好厲害,難道真的是登州府的尋常商賈?”
陳萬貫派去給陳世博當保鏢的陳老七要比陳世博沉穩得多,并沒有腦子發熱沖上去。
“陳老七,你這是何意?你不動手,難道你害怕了?”
陳世博有些不記地看了陳老七一眼,似乎有些不太記意他為什么不直接動手。
“郎君,情況有些不對勁,我們還是先撤吧!”
就在這時,十幾個形形色色的人沖了過來,其中有幾個原本在街上買東西的,此刻也都拿著刀沖了過來。
原本分散在各處的游人們,也都圍了上來。
就連那算命的,都不知從哪摸出一把長刀,沖入人群。
這一次,陳世博帶來了五十多人,陷入了劣勢。
“怎么可能?”
陳世博整個人都懵了。
這李見身為登州人,哪來的這么多幫手?
難不成自已惹了眾怒?
揚州城的人,什么時侯變得這么有覺悟了?
怎么有一種被行俠仗義的感覺?
“郎君,你快走吧,遲則生變!”
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戰局就已經是一邊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