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云兒,跟我一起去廟里拜一下。”
……
太極殿內。
“怎么還沒消息?”
李世民批閱完每日的奏章,抬起頭來,望著身旁的張阿難。
“登州府無事,只是燕王出海至今未歸。”張阿難小心翼翼地說道,以他這段時間的經驗來看,李世民現在正是最暴躁的時侯。
“你查清楚了沒有,從登州到倭國需要多久,有多大的風險?”
張阿難啞然。
一提到李想,就會被罵一頓,張阿難的心都在滴血。
李世民并不想知道答案,他只是在發泄自已的不記和擔憂。
“啟稟陛下,我已經派人在文登碼頭等著了,只要燕王回了登州,馬上就會有快馬稟報。王爺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
“褚主薄,我們已經抓到了一些想要潛入制鹽作坊和造船作坊的人,要不要繼續盯著他們?”
褚遂良最近壓力很大,去的次數也越來越少。
褚遂良冷冷道:“讓護衛們盯緊他們,別讓他們跑了。”
“知道了,需要審訊嗎?”
“不需要審訊,一切等王爺回來再說吧。”
褚遂良讓出這個決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雖然不需要審問,但也能猜到是誰下的手,但一旦消息傳出去,難免會有人鋌而走險,現在登州府必須以穩定為重。
“我知道了,這次我會安排一個更隱蔽的地方守著。再也不會有嫌犯莫名其妙的死掉了。”
……
“許管事,您來了?”
文登碼頭上,褚遂良,上官儀,許敬宗三個人,每天都要派一個人在這里守著,一是確認船隊回來的消息,二是維持港口的秩序。
經過一年多的開發與擴建,如今的文登碼頭,每天都有大批的船只進出;無論何時,碼頭上都是一片繁忙景象。
人多了,難免會發生各種糾紛和沖突,而且,船只靠岸的時侯,也需要一個統一的指揮。
李想讓褚遂良負責燕王府在登州的事宜,但因為事務繁多,褚遂良便讓許敬宗、上官儀兩人幫忙。
有了這兩位的幫忙,碼頭上的秩序一下子就恢復了正常。
特別是許敬宗,雖然在朝堂上名聲不顯,為人也有些狡猾,但在碼頭上卻是如魚得水。
“今天燈塔有沒有加鯨油?”
許敬宗和往常一樣,檢查著碼頭上的各種事情。
為了保證晚上靠岸的船只能夠順利抵達文登碼頭,李想在碼頭上升起一座燈塔,每天晚上都會點燃鯨油。
“許管事,都準備好了。”
“望遠鏡。”
許敬宗習慣了站在燈塔上,看看能不能看到飛剪船。
說實話,這些天來,長安城里不少勛貴都來找過許敬宗,提出了一些讓人難以拒絕的要求。
許敬宗恨不得李想早點回來,這樣他就可以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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