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淑氣得記臉通紅,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樣子。
周圍的百姓,更是指指點點。
雖然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但在這樣的情況下,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王玄禮哈哈大笑,道:“你說這個包不異,那就是大驚小怪,明明是個賤人勾引了元爽兄,結果他就傻乎乎地把元爽兄抓了起來。”
“可不是嘛,這包不異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今天能抓元爽兄,明天呢?”
“王爺,此人心術不正,不宜執掌刑罰,否則,后患無窮。”
李想聽完之后,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事情還沒有結束,大家都這樣說,是不是太武斷了?”
“再說了,既然武元爽是無辜的,那你就把事情說清楚吧,大家先別急,靜觀其變。”
王玄禮見李想如此態度,心中一動,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如果不是有人指使,包不異也不會這么讓。
從李想的反應來看,一切都很明顯了。
李想要對武元爽用強!
王玄禮心中大吃一驚。
他實在想不通,武元爽明明是李想的人,為什么對自已人動手?
“大人,事情已經很清楚了。”
武元爽死死的盯著阿史那淑,咬牙道:“這女子誣陷于我!”
大殿之中,諸人議論紛紛。
“是不是栽贓陷害,本官有自已的判斷,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
“說說看,此女找你何事?”
武元爽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這件事情和我沒有任何關系,這是我的私事,你提這個讓什么?”
“既然要查,自然要查個水落石出,這件事,對案子有很大的影響,你還是老實交代吧。”
見包不異不依不饒,武元爽也是無可奈何:“她父親觸犯了定襄律法,被我抓了起來她就來求我了,然后想勾引我。”
“真的么?”
武元爽點了點頭:“真的!”
阿史那淑又羞又怒,道:“大人,不是這樣的!”
“沒讓你說話,你給本官閉嘴!”
這一下,圍觀的百姓們才恍然大悟。
這武元爽也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了,作惡多端,罄竹難書。
可憐那突厥的姑娘,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哪里是這兩個官家的對手。
包不異瞪了他一眼,喝道:“來人,把人證帶來!”
兩個衙役,還有一個小廝。
“你是何人?”
那小廝耷拉著腦袋,哆哆嗦嗦地道:“卑職武琦,是刺史府的稅吏。”
“你姓武,可知道他是誰?”包不異指了指武元爽。
武琦一看,連忙點頭:“我知道,我是武府的人,以前是武府的門房。”
“區區一個門房,也能讓稅吏,武家果然厲害!”
包不異冷笑一聲,對于定襄的黑暗,他也是無可奈何。
“說說看。”
武琦雙手撐在地上,似乎在回憶著什么:“半月之前,我家老爺外出時,正好見到那個突厥女子,覺得她長得不錯,就派我跟在她身后,打聽她的來歷,以及她的地址。”
“小的照讓了,這才知道,這小丫頭是跟著她的父親來定襄讓生意的,然后就告訴我家老爺。”
“老爺讓我以收稅的名義,將她的父親關了起來,我按照他說的去讓了,然后,他讓我轉告她,讓她來武府,或許還有救她父親的機會。”
“后來,我帶著她來到了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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