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眉頭一皺,就要上前,秦安然卻不以為然道:“遺?我沒想到我會死在這里,而且我從來沒有這么爽過!”
聽到對方的話,巴特爾就好像看著一個白癡一樣的笑了起來。
“我看你還怎么逃!”
“跑?你才該跑!”
“動我襪羯族戰士,王廷震怒,你們左王部落承受得起么?你能扛得住草原上所有部落的怒火嗎?”
聽到秦安然的話,巴特爾面色微變,他在辭。
他厲聲喝道:“此事與王廷無關,只是為復仇而來,你們部族的人打傷了我阿弟,這筆賬,我們一定要算清楚!這份血海深仇,我左王部落一定會拼死一戰!”
他又不是沒腦子的人,左王部落已經被淘汰了,三王部落只剩下其木勒一人。
一旦其木勒奪得魁首,與王廷聯手,那自己等人將再無任何機會,甚至事后還會被秋后算賬,畢竟如今王廷與左王之間的關系愈發緊張,大汗早已經對左王不滿,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故而,他才會鬧出這樣的動靜,吸引王廷的注意力,讓他們有第二次機會。
更何況,在局勢未定之時,大汗是不會輕易得罪左王的,如今王廷正處于風雨飄搖之中,誰都不敢輕舉妄動。
他賭的是王廷不會在這個時候得罪左王部落。
否則,他自然不會冒天下之大不惟,公然與王廷為敵。
是以他才會一口咬定,自己是法的,而不是對付王廷。
李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秦安然將他的話翻譯了出來。
“阿史那沙坤殿下被一個部族的戰士打傷,大汗為何不追究?難不成,你巴特魯的地位,高過沙坤殿下?左王的威嚴,比大汗還大?”
巴特魯陰沉著臉,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
“你!”
“閉嘴!”
秦安然哈哈一笑,道:“原來左王部落已經不把大汗當一回事了,王廷腳下還有大汗在,你們竟敢拔刀相向,向大汗的勇士復仇,真是膽大包天!”
巴特魯氣得臉色鐵青,對方居然動不動拿大汗來說事。
突厥人都是直來直去的性子,看誰不順眼就弄誰,哪有這些彎彎繞繞。
巴特魯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自按捺住心中的怒意,道:“我已經說過,這件事與大汗沒有關系!”
“左王部落,何曾對大汗有過不敬之心,但你打傷了我的阿弟,這筆賬,一定要算在你頭上!”
秦安然挖了挖耳朵,一副聽不懂的樣子。
“算我頭上?”
“奪羊比賽被打了,還要找我算賬?你們左王部落好大的威風,哦,與大汗無關,這是不把我們這些小部族放在眼里了。”
他冷笑一聲,突然提高了音量,向四周的戰士喝道:“大家都聽到了吧,只有左王部落才有資格打我們,我們不能反抗,否則后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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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羊比賽之所以會有這么多的部落參與,除了利益分配之外,最重要的,還是公平。()?()
有多少小部落的勇士,在這場比賽中揚名立萬,名動草原,帶著自己的部落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