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山當時望著大海,只嘆這世間得他真傳只有他這徒弟陳有年。
陳有年的死,讓他悲痛不已。
這么說來,陳有年的賭術,在當下這個階段,足夠吊打一切了。
為了確認一下對方的身份,江寧問蔣大頭:
“陳有年是不是有一個師父,叫白玉山?”
“江先生怎么知道我師爺叫白玉山?”蔣大頭還有些驚訝,不過他仔細一想,卻是笑了笑,“想必也是,我師爺那么大的名號,誰人不知。”
“狗屁!”雷龍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你師爺的名號我就沒聽過!”
“我也沒聽過!”雷娜舉了舉手。
蔣大頭期待的眼神看向沈凌月。
“我也一樣!”
沈凌月雙手一攤。
蔣大頭瞬間尬住。
“哈哈哈!”江寧笑道:“不涉賭的人,沒聽過也正常,不過我倒是知道,白玉山雖然身在東南亞,但是個華人,他在東南亞賭圈很有威望,被人稱為千佛圣手。”
“對對對!”蔣大頭連連點頭:“這些師父也跟我說了,我師爺老厲害了。”
江寧上下打量了蔣大頭一眼,心中卻有些疑惑。
白玉山和陳有年這等賭術高手,怎么會收了這個蔣大頭做徒弟?
賭博最忌諱話多。
所謂多必失,話多漏財。
以蔣大頭的心性,看起來并不像有賭博天賦的,嘴里哇啦哇啦,更像是說書的。
不過這些江寧也沒有深追究,說道:“蔣先生,還拜托你帶我拜會你師父一下,越快越好!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