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來的時候我就覺得試衣間很大,但沒想到陸謹約竟然能給試衣間填滿了。
我不由得感慨有錢真好。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陸謹約依舊是早出晚歸,直到他和我要去宴會的那天晚上,人遲遲都不見蹤跡。
我聽著電話那邊帶著討好的道歉聲,心頭還是一陣怒火。
“你最好一會兒就能過來。”我冷冷道:“別讓我等太久。”
“對不起對不起,我一定很快趕過來!”陸謹約又道了一遍歉后,電話就已經掛斷了,這更是火上澆油。
開車的王叔替我打開了車門,“小姐,我先送你去宴會吧。”
我壓下心頭那股子火,笑著對王叔點了點頭。
半個小時后,我下了車,王叔去停車了,一時間除了那些結伴進去的男男女女外,宴會廳就剩我一個人了。
我等了一會兒,然而陸謹約人還是沒有過來,沒辦法,為了不耽誤時間,我只能先交了請柬進去。
宴會廳很大,我端過了侍從送來的紅酒,不時地往門口看去,不過依舊沒有陸謹約的身影。
我心頭的火氣更大了。
“宋小姐?”不知道女人從哪兒冒出來的,她的聲音有些尖銳刺耳,聽著不懷好意,我朝聲音來源看去,她也正在看我。
原來是白夏。
我微微挑眉,“喊我有事?”
“這是當然。”女人步步朝我走了過來,“我這不是想問問您,和沈先生離婚之后過得怎么樣?還好嗎?沒有過不下去吧?”
她的面上帶著譏諷,是鐵了心要看我的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