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今都記得那天的噩夢,他想趁著沒人往我身上撲,情急之下,我推了他一把,腦袋就撞上了花壇,沒了氣息。
視兒如命的薛芳很快就發現了,起訴無果,每每都會如同夢魘一樣纏著我來要錢,我被鬧黃了很多工作,直到和沈越結婚。
但在和沈越離婚后,我用五十萬打發了她,但沒想到薛芳當時答應的好好的,現在卻又反悔了。
“沒想到你個賤蹄子福氣這么好......”她冷哼了一聲,對著陸謹約道:“先生您可不能被這賤人蒙騙了啊,她看著人畜無害的,實際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男人,還有當年孤兒院的事情,你該贖罪的人,不只有我兒子,還有......”
然而薛芳話還沒說完,口中先冒出了一聲慘叫。
陸謹約擋在了我前面,“照理來說,我未婚妻她已經仁至義盡了,心太貪了活不長的,對吧?”
“你做什么了?!”我拉住了他,“你殺人了?”
女人伸手來扒我的衣角,手卻被陸謹約一腳踩住了。
“沒有啊。”陸謹約笑了笑,“你不知道吧?她找你要錢是因為心臟病,大概現在是心臟病發作了吧。”
他說得很隨意,不緊不慢地撥通了救護車的電話。
“救救我......”薛芳臉色煞白,身體劇烈地顫抖著,這一句后,人就昏倒了。
救護車來的時候,他們將薛芳的尸體抬走了。
房間之中再次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你擔心了嗎?”陸謹約拉著有些木然的我坐下,“沒事的。”
我看向他,“你......是故意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