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了一會兒,早餐遲遲未到,我正要再打一個電話時,門口卻傳來了敲門聲。
我開門之后,門口是陸謹約正端著我的早飯,他笑了笑,問問可不可以進去。
好像昨天的事像沒發生一樣。
我心有些亂,正要關門的時候,陸謹約不要命地將手伸進來了。
在猶豫的片刻時間里,他有些強硬地推開門走了進來。
“不吃早飯可不行。”他將早餐放到了桌子上,“如果是因為昨天晚上的話而這樣,其實沒必要。”
我不由煩躁,他昨晚是拒絕了我的幫助,又留下了那樣的話,今天這樣的行為又有著什么樣的目的?
“你說得對,既然以后不會再有交集,那也就沒什么再接觸的必要了,的確可以不是朋友。”
那是他對別人說的話,或許同樣適用于我和他。
說完,我將門拉開了一些,“今天下午我就會離開,現在戲也該演完了吧?”
我不想看見他。
陸謹約愣了一會兒,“你為什么會這么理解?”
“我語文不好,不擅長做閱讀理解可以了嗎?”我有些不耐煩。
他卻忽然伸手抱住了我。
我一時愣住了。
“你瘋了?”反應過來后,我嘗試推開他,然而他將頭擱在我的頸窩里,一動不動。
“不走好不好?”他的手束縛在我的腰間,“既然是演戲的話,要有始有終才對。”
我有些不理解他話里的意思。